莫毅桥站起身,方便苗弭进去:“你好,我叫莫毅桥。金融系新生,在琴行打工。” 莫依桥坐下:“毅力的毅。” 苗弭进来没一会儿,东禹陌就进来了。 从东禹陌进了门,莫毅桥的目光就黏在了东禹陌身上,撕都撕不开。 “嗷嗷,禁欲系美人儿受,我要流鼻血了!” “攻受皆宜?嗷嗷嗷,不行了,我家美人儿老师怎么这么棒!我想自己要了肿么办!” 莫毅桥听者身后两个女声压低了声音的讨论,看着长身玉立的东禹陌,眯眼。 苗弭听着身后叽里咕噜的讨论,忍住拿起笔记本捂住嘴:“噗,这群女生挺可爱的。” 苗弭话音落下,站在讲台上的东禹陌开口。 “讲真,东老师现在好像还是单身诶,不知道老师反不反对师生恋,不反对的话,我真想追老师。” 师生恋? 没关系,他只知道,他喜欢老师。 从出生到现在十几年,他从来没有过这样强烈的情绪,从来没有这么迫切得想要去拥抱去安抚一个人,从来没有。 除了喜欢东禹陌,他不知道他还能怎么办。 一年不够就两年,两年不够三年,三年不够,他还有一辈子。 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莫毅桥心中想着要攻略东禹陌,眼睛自然流露出一丝霸道。 东禹陌看来的一瞬间,莫毅桥眼中沉甸甸的情绪迅速沉淀,只剩下一片清明。 苗弭看到东禹陌投来的目光,眨眨眼,摇摇手,嘿嘿一笑。 刚才那一闪而逝的异样,也许只是错觉。 收回目光的东禹陌手一动,多媒体黑板上出现了一首诗。 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 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王子。 《越人歌》 在心里念着最后一句诗,莫毅桥左手支着下巴,看着台上的东禹陌。 我心悦你,你怎么能不知道? “老师,有人说这首诗是对同性的倾慕,是这样的吗?” 苗弭的一句话同性倾慕,不光让莫毅桥思绪脱轨,更是让整个教室都安静了。 东禹陌看着认真看着自己的苗弭,放下手中的鼠标,站直了身体:“这首诗有两个版本,至今都没有明确的记载这两个版本那个是正确的。” 东禹陌看着苗弭手里的古诗词书本,动作微顿后继续开始。 莫毅桥听者苗弭咬牙切齿的声音,扭头看了一眼苗弭手里的书。 苗弭说的注解,是用钢笔写在诗词边上的注语,因为时间长久,那些字有些晕色。 听了莫毅桥的话,苗弭收回手把书铺好:“哦。” 东禹陌的一举一动,在莫毅桥看来都是充满魅力的。 带上这些却并不是为了像高中讲课文那样,分析字句的意思,而是为了让大家更了解诗文背后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