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战争就是个沉重的话题。一条条鲜活的生命就在残酷的厮杀当中悄然而逝!可是,面对民族、国家的利益,面对国家、民族的血债,除了使用鲜血来进行清洗而外,还有什么更好的选呢? 经过鉴别,一些人被剃了光头,一些人则成了“木头”一边做着苦役一边等待着他们的命运。这儿,正在进行的偿债行为,同样也预示着满清这一双手沾满汉人鲜血的种族,最终可能遭受到的惩罚。 一条大约二十米左右的大船沿着对马岛凹凸不平的海岸缓慢的倘佯之中。看它的模样,透出几分怪异。 船头处曾经十分威武的龙头已经被一只长长伸出的斜桅代替,两张三角前帆兜着小小的两篷细风,加长了的主桅之上曾经极具东方特色的长方形四角帆已经不见了踪影。横桅上是卷起的白色软帆。 “玄龟铁船”背部如同鱼鳞一样的铁甲全部被拆除,同时拆除了所有武器。加装了一层用于载货的甲板,使用神州城特有的“人力驱动”及“夜间照明”系统,舵杆也被轻便的舵轮代替。 由于合作双方的共同努力,大量的矿产、农产品早已备妥第一批物资,由回航的“闽江级”大船捎回神州城。这些物资是朝鲜向神州城支付的“先进装备”的第一批费用。 是啊,这是一个难得的闲适日子。舒舒服服坐在椅子里的岳效飞两只脚担在船舷边上,手上的渔杆伸向海面。一旁的小几之上放着他的雪茄烟盒、酒壶等等杂物,显然惬意的他注意力并没有放在钓杆的动静之上。 “大哥,照你这么说,君主什么都不用管,只要练好签名就行了?一切全都交给首相去处理,那他不就成了权臣,或者他若要造反岂不易如反掌?” 所以到这里以后的日子之中,他一直在扮演着一个勤学好问的好学生的角色。 “容易,容易才怪!你当那些议员都是傻子,也不看看多少双眼睛盯着他呢,而且任期不过数年一届,想造反就得在任期内才行,时间够不够呢,这实在是个很为难的问题!况且想当首相的为恐怕不只他一个,下一次竞选的时候他能选得上吗?所以何必紧张呢? 慕容卓支起耳朵,他刚刚听到了一个新名词一一“君主立宪”,简单来说就是君主只要做好两件事就可以了,一个是听取直接向他负责的首相及各军参谋长的报告之外,另外练好两个字就行了一一“同意”! 谁知听了几天,慕容卓除了用惊讶来形容自己的心情以外,很难找到其它的词汇来形容。岳效飞对李淏谈论的所谓治国之策,纯粹是教会一个皇帝如何偷懒,把所有的事情都甩给下面的人去作,尤其是那个首相估计会给累死的。 “谁管,当然是首相啊!不然花那么钱雇他作什么?况且想管事就得有真本事。兄弟你想想,以前诸事不顺症节何在啊?朝鲜和大明的问题一个样,那就是外行管内行,无论工部,户部或者兵部全都是一帮只会‘之乎者也’的老夫子们,指望他们打仗,指望他们做工,他们也得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