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岳效飞的话,李淏脸上略略现出失望的神色。他初蹬王位不过几日,朝中大老多有不满他与神州城合作的举动,这神州军一走如果他们使出手段,只怕这朝鲜的政局又要动荡不安。 岳效飞出言安慰道:“兄弟何必吞吞吐吐,有何不妥,尽管向为兄言之,你我兄弟不说二家之言。” 关于这一点,岳效飞早想到了,只是他想听到李淏说出来,并且要他邀请才好。尤其,他想带同李淏一同前往对马岛。对于李淏不但从心理上,而且从意识上彻底改变他的想法,否则再出来个朱聿键来,他岳效飞不是没事给自己找事吗! 李淏也不傻,当然听得出岳效飞的意思,脸上神情一松道:“与兄长同往对马,当可每日聆听兄长教诲,正是兄弟求之不得之事啊!兄弟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兄弟可否留下一哨人马,驻在汉城之中,想来天兵在些,谁人再大胆量也是不敢乱来的。” 李淏眼上闪过一丝寒光,脸上却全是喜悦之情,嘴里高兴道:“如此全听兄长之命。” “是”文昌明站起来敬个礼开始草拟命令。 他一向只关心军事方面的事情,对于政事不过略通一二,脑中念头一转,心中一寒猜想道:“看来这一连神州军和那十名特种兵的驻守意义可不简单啊!估计当兄长回来的时候,朝中稍异心者,当都已经被这些特种兵全部消灭了,好狠的借刀……!” 李湄非常喜欢芒果汁那甜爽的滋味,心中只是想着王兄的对马之行千万别忘了自己。心中满怀对于王兄的感激之情,否则自己可能一辈子生活在深宫之中,然后或许某一天就嫁给哪家大臣或者又是个异族首领,尤其是嫁给那些留辫子的清人绝对是不幸的命运,可现在不同了。 李淏微一颌首道:“兄长之计确是高明,兄弟回宫就去办这件事情。只是兄弟怕即便如此,也拖不了许久呢!” 李湄越听越是心惊,这话题怎么越谈越远了。难道自己会错了王兄的意了,他可没有打算要自己和这位神州城的城主……。 姑娘早就在几天前听王兄说过,神州军如何、如何,那样的战舰如何、如何,一心只想要见识一下,长这么大她还没有乘船出过海呢! 岳效飞和李淏此刻正是臭味相投的两个强盗,都在想着“金子、金子,很多,很多!土地、土地,很大、很大!”完全没有人注意到姑娘脸上的失意。 李淏道:“随时都好,那边我已经安排招集人手,开始向各道传下旨意,集中粮食及其他物事,随后就会开始运往釜山,这里除了老父的大丧之事,基本上说起来暂时没有多少事情。” 李淏的心中闪过一丝痛苦,要知道他从小在儒学的熏陶之下长大,对于守制之事是再熟不过,只是此刻他却不能再呆在这儿,因为不趁这个时机剪除掉个别“异己”,那么待神州军完全撤出,再找这个机会就不好找了。况现在国难当前,也只好事急从权罢。 直到这会,岳效飞脑袋里面灵光一动,“他们不是想要和亲吧!我的天啊,我老婆知道了会怎么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