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怖的炮火终于停顿下来,从土中拱出来的扶桑士兵吃惊的看着附近的惨景。辛苦一下午才建立起来的营寨,一万人的营盘硬在刚才的炮击之中被炸了个七零八落。 虽然这些技桑兵都算是武士出身,从小被训练成一个凶悍的战士。然而这样恐怖的场面是他们从未想过,也从未见过。 清醒的人,都拾起手边能拿起的一切武器,奔向残存的营栅边上,向外张望。有一些忙忙得的推些燃着的大车来堵营栅的缺口。营栅显然是敌方大炮破坏的重点,缺口实在太多,并不是轻易就能堵住的。 “救世军”的士兵排起一个个五人攻击小队排起“v”字队形,向前面的营寨之处前进。随着的长官的呼喊声。他们躬着身子向前走着,手中的火器不断发出“呯呯呯”的连射声,随着呼喊声此起彼伏的起身、射击、蹲下……。 随着对面的火光,对方的子弹大雨般泼了过来,打得营栅“笃笃”直响。被硝烟熏黑的颤抖的手,从营栅上拨下还有余热的箭弹,看着精巧的金属小箭,一个个嘴里发出了惊叹声。 根据扶桑士兵们一个个将手中弓箭和火铳向营栅外面射击。炮火下幸存的铳手聚在一起,排成连射队形,手忙脚乱的开始给火铳上弹花。现在能起到作用的只有装在车上的连发火铳和弓箭。 他们直起身走得时候,五个人手中的火枪连声不断响着,密集的子弹射过来。好不容易他们射击完了还没等还击,他们可蹲下身子装弹了。 很快他们就逼近到了营栅附近,一路之上受伤的人很少。由于缺乏金属,扶桑弓箭的透甲功能较差,尤其是直射时(英格兰的长弓吊射时有重力加速度),遇到忽软忽硬的复合装甲则效果更差。 “装填……”战线逼近了营栅之后,发射完最后一轮“连射火枪”的密集枪弹,“救世军”的士兵伏在地下,装好弹药却不再起身冲锋。 一群黑乎乎的手雷越过营栅投进扶桑人的营地,“冲锋”趁着手雷飞出的一瞬间,指挥官发出了“冲锋”的号令。 一排排端着的长枪前面闪烁着的剑形刺刀的刀尖。 后面的火铳手只来得及射出手中火铳这中的最后一粒枪弹,打倒前面的几名“救世军”士兵,然后抄起身边的随便什么家什迎着大片冲来的救世军士兵冲去。 随着向扶桑军营的深入,阻力越来越大,遭遇到的扶桑士兵越来越多。迎面扑来的枪弹、羽箭越来越密。身边的人不断倒血泊之中,血腥、惨嚎缠绕在战场上每一个人的身上、心里。 剑形刺刀和倭刀、长枪相交在一起,发出杂乱的声音。双方士兵发出同一种母语的怒吼声,被嗜血的欲望染得通红的双眼瞪得大大的,手中的武器尽力挥动,没有恐惧,没有遗憾。挥动、挥动、攻击、攻击、杀戮、杀戮…… 他们迈步行进在尸横遍野的扶桑人的扶桑人的军营之中,很快来到跪着大片俘虏的地方。 果然,只问一遍,没有回得或者稍稍迟疑的人立即被拉到一边,接着问下一个。被甄别出来的人则拉向远方的屠宰场。 山本之柱之扫视一眼,就想他自己的事了:“这些笨蛋,只不过和一万扶桑异教徒作战,就损失了近两千人……他们太差了,还得好好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