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总,我担心您跟战家大少……” 万一出什么事,南总掉马了怎么办?? 这关系也太令人紧张了吧。 南欢秀眉紧拧。 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 对面电话点头,陆尧说道:“好,南总,战家是不是有个贺宴?有人邀约您去弹奏钢琴乐曲。战家老太太甚至开价一个亿请您。” “一个亿?” 她记得之前战伯父提起过,要请个钢琴名家过来。 陆尧道:“战老太最是喜爱音律,尤其是钢琴。典型的慕强看不起乡下人的类型,她肯花一个亿,也是为了显摆自己精通音律。这单要接吗,南总?” 南欢勾笑,看见前面回来的男人,淡淡道:“阿尧。先不说了,挂了。” 有意思。 男人瞥了一眼她熄灭的屏幕,却还是眼疾捕捉到了阿尧这个字眼。 他嗓音低淡道:“阿尧?” 但他不允许,欢欢跟别的男人再有来往。 战修聿眉头突突跳动。 男人反复咬住这个称呼。 南欢还挺怕他乱来的。 高珂吓得半死。 大少得醋疯。 她先行走一步。 男人抬步,西装裤修长有力迈开。 此刻,病房里。 病床上的男人眉头冷沉。 “是的,先生。” 会不会真的有什么问题? 仆人福伯有些担心,“先生,这……” 劳伦看向一旁推车上的血管,他修长有力的手指紧握起。 男人眯了眯眼,注视着血迹良久。 福伯心里一惊,“先生有何吩咐?” 他淡淡启声,“采血。再做一次,亲子鉴定。” 医院走廊。 苏洛恨得牙痒痒。 要不是昨晚她去陪着劳伦,抽了血,让劳伦怀疑。 苏洛开口道:“你想办法拦住。就说他现在的体质不适合采血!能拖多久是多久,我这边自己想办法!” 苏洛浑身发抖,脊背发凉。 绝不能暴露身份,否则一败涂地! 苏洛咬牙切齿。 …… 她似乎看起来有些走神。 他唇角低勾,“欢欢。不放心他?” 她看了他一眼,耳尖微热。 她咬唇,去掰开他修长的手指。 还是以这样让她坐在他腿上,面对面掐着她腰的方式。 她耳尖微红。 战修聿抚着她的小腰。 她生怕他做出不好的事来。 他眸子闪动,低磁道:“嗯,劳伦的伤不重,不在要害。你还要守着他?” 南欢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