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她穿了这条裙子,比起过去,他今天明显着急一点。 但他却在此刻停下来。眼眸鲜少地带着盈盈的水光,桃花眼含情又勾人:“蛋糕,还吃不吃了?” “去拿。”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么听使唤,他说什么她便去做什么。 顾南译:“嗯。” 桑未眠只得拿了的纸碟子走他面前,用勺子舀了一勺递给她。 她往前跌了几步。 于是又回复成刚刚他们那样的姿态,他主动低头,吃了她勺子里的蛋糕,而后抬眸看着她:“还不错,尝尝。” 这蛋糕卖这么贵总是有原因的。 “不了。”他却拒绝,支着脑袋看着她。 顾南译:“你吃你的,管我做什么?” 顾南译默不作声地一直看着她。 于是她支支吾吾地说:“三哥……你、你别看我吃东西。” “啊?”桑未眠惊得要丢了手里的蛋糕,她脸色立刻绯红,恨不得钻到地底下去,她支支吾吾的,“你、你不能怪我……我,我我只是换了一条裙子……” 老实说也是女孩子才会那样一点才对吧。 他在此刻却轻笑起来:“你在想什么,我说你的头发,把我衬衫都打湿了。” 桑未眠被他逗了,气不打一处来:“你……你……” 他压低声音,靠近她的耳垂,下巴要抵到她的肩膀上,慢条斯理地说:“那里也是。” 他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怀里一样,也像是要让她证明,把着他的手,引导着她在那儿解着自己的衬衫扣子。 蛋糕上的果香和红酒的酒香混在唇齿之间。 他却不依,背过她的手:“在这里。” 她有点委屈:“我自己学的。” 桑未眠:“……谁……谁说的,我只是、只能没有尽全力。” 说完之后他就真不动了,手撑在沙发沿上,领口还是刚刚那样敞开着呢,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就跟最近她看到的古偶电视剧里玩世不恭的浪荡公子哥一样。 见她跟个木头似的没动静,他这样用嗓子音表示不满。 他话说的直白,让人羞恼。 两个人在一起越久,他们在做那种事上越放得开。他像是天生的演奏家,把控节奏指挥乐队都是一绝,拿捏她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她冰冰凉凉的唇一点点地吻下去。 酒渍从唇边掉落,她的那条没什么布料的裙子 为什么有的人有那样恣意姣好的面容,还有那样好看的身体。 两个脸颊的烫感让她置身于干燥的沙漠一样,急不可耐地等待一场甘露降临。 “三哥……” 原先垂落在沙发边上的手掌张开又握紧,直到手臂上的青筋有些不受控地腾起。 落地窗边的夜景太让人浮现连篇了。 仿佛他越用力,她就越是陷入炎炎夏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