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呢,刚晏自遥是怎么介绍她的,说她是他未婚妻,她有半点动作吗? 就他来来回回被她折腾,一听到她的消息就跟闻到肉味的狗似的摇头晃脑地就过来。 简直就像是个笑话。 他这话说的语气比平时重。 顾南译:“你说话,桑未眠,别一遇到问题就和乌龟似地一躲。” 行,她还是这么说。 顾南译:“兄妹关系?行,桑未眠,全天底下上过床还能当兄妹的也就你一人了!” 桑未满缓下声音来:“过去是过去,现在是现在。” 她又想到现在横梗在他们之间让她不能往前的那些东西。 桑未眠:“过去是露水情缘,现在更是绝无可能。” “你桑未眠的事,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西边冷寂如霜的月亮还挂在天上。 桑未眠想说,其实她从来都没有把他当过什么登云梯。 她当年编纂谎言离开他之后,不是不可预见他会恨她的。 但如今说这些,反而会让事情变得更加棘手吧。 那也好的。 顾南译忙于西城。 晏自遥开始叫桑未眠为“未婚妻”。 早就不是那个日暖生香、烟雨缥缈的南方临城了。 顾南译好像说到做到一样。 二房东他也不当了,是真的像他说的那样,不再和她有任何的瓜葛了。 她本来就不是一个主动的人,在和他的关系里一直扮演的是往后退一步的角色。 桑未眠记得从前他们也是这样,从面对面的分手发展成社交媒体上的断联,再就是在一次次不断的回忆里狠心逼迫自己删光他的联系方式。 如今两人关系恶化,晏家却开始频频到桑家来商量婚事。 桑城杨觉得桑未眠最近好像愁容满脸,还特地让她把自己的那只猫也带回了桑家。 桑未眠大多时候都坐在窗边思绪飘摇地画图,毛球安静地陪在她身边一言不发地好像知道那是他们最后的相处时光一样。 有时候晏自遥也来。 一桌子人在那儿七嘴八舌地讨论着,面子里子都给够了,桑未眠却频频走神。 他们帮着桑未眠点着订婚宴上要准备的东西。 吴虞人在那儿劝:“做人最重要是要遵循自己的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