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她又听说,那顾三哥前脚比完赛,后脚就不知所踪了。 桑未眠:“都跟你说过了,那天晚上就跟你说过了。” 桑未眠拿过水杯喝口水:“没有然后了。” 桑未眠差点一口水没有喷出来。 按照桑家和晏家的进度,桑未眠觉得这事定下来或许也快了。 众人问顾南译去哪里了。 刚好王思爻也去美院跟一个大师学习,他们两个同在临城也算互相有个照顾的。 桑未眠觉得的确是太清静了。 桑未眠的工作室就开在月明湖的边上。 一个成品出现在某个明星的手上足以让桑未眠的品牌得到大量的曝光。 再说顾南译,他按照之前的约定给她牵线找了宁波的一个做螺钿工艺的非遗师父之后,就也没有过问她的消息了。 人潮来来往往。 她依旧工作到深夜,然后打着手电筒的灯走过小区那段坑坑洼洼的路。 夜里的灯光不知道因为哪位业主的投诉而变成更为明亮。 她某天夜里裹挟着晚风坐在阳台上看着早就枯死的山茶花,摇摇头觉得自己不适合养任何的东西,搭了个外套后转身进去想拿个垃圾袋。 摇椅边上的手机在震动。 桑未眠穿了一套家居服,去楼下把枯死的山茶花处理了。 他正拿着个电话,低着头在那儿随意地踢着石头。 他头顶的那刻海棠树,稀稀拉拉地掉着花瓣。 见到她的一瞬间,他像是微微有些惊讶,而后他依旧不爽,在那儿插着兜朝她抬抬下巴: 已经要长满新叶,宣告着早春要结束的海棠花在那儿纷纷扬扬地往下掉。 他依旧拧着眉头出现,即便他的语气依旧不好。 春日未眠(二更) 他埋怨她不接电话,问她是不是手机不会响。 他语气好了很多,在那儿看着她:“还点头,瞧你那憨样。” 他抬抬手腕上的东西:“不是你说要的茶叶?我不给你拿回来怎么搞,等变成陈茶了就不值钱了。” 桑未眠:“那你给我寄也是可以的。” 桑未眠:“你别把我想的这么恶劣嘛。” 桑未眠老老实实地:“谢谢你。” 顾南译:“你这什么?” 她说着还露出那枯死的花枝一角。 桑未眠:“嗯。” 桑未眠这会儿有点愧疚:“它不太好养。” 桑未眠抬头看他,他这会的表情……还挺严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