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一圈人都晓得顾三哥有个爱玩石头的爱好。 由于风沙覆盖,看上去和普通石头没什么区别的翡翠原石往往从表面看不出真的价值来,到底值多少钱,得切开才知道,所以风险性高到用了“赌”这个字。 顾三哥儿眼神准,运气好,年少气盛尝过甜头后胆子也越来越大。 评估师千万级别的价格一喊出来,天南海北的人都过来看热闹。 结果您猜怎么着? 而他这一刀,一刀听个响。 一传十十传百,昌京豪门圈教育下一代的时候,要说谁最不学无术,十个人十一个都拿顾家三哥当教训。 “是啊。那时候谁问起来三哥儿都说就是切了个废石头。”蒋契压低声音,“但我却听说这其中另有隐情,好像跟一姑娘有点关系。” “准不准确我也不敢打包票啊,但你想,因为这四千万的事啊,他亲姥姥是顾家正经生意一点也不让他碰了,怕了他这个散财童子了。你说这也不是赛事季,他也没什么事可做,他一天到晚在忙些什么呢?” 沈方易:“这有什么的,说起来往后和桑家也要成为一家人,多跑跑是正常的。” 这波搞得沈方易也有些激动:“哪儿?” 信息量有点大了。 “我哪里乱说,你好好想想,你仔细想想……”蒋契说到一半,又跟想到了什么似的,忽然慌乱: 蒋契说的跟世界末日到了似的。 “你得盯着他点易哥,好歹他叫你一声小叔。”蒋契已经慌的不行了。 蒋契:…… —— 她刚一进门,就听到一道清脆的女声在客厅里响起来。 老人家慈爱的笑声传来:“这么新潮,你奶奶带出去都要给人笑话呢。” “那可真是辛苦我们家汲汲了。” 桑汲汲:“那我不是给你们买礼物去了嘛,爸,你看,我这两瓶红酒怎么样。” “不一样,这是我从法国给你人肉背回来的,带着你女儿的情谊,当然好喝很多!” “汲汲啊,你这剩下的,都是给谁的。”桑家奶奶垂眼看了看她脚边的那些东西。 桑城杨看了那一堆东西之后,又说到:“老爸嘱咐给你的话你记得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