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激动处,她一脚踹翻椅子,面目扭曲地指向被霍述护在身后的林知言:“ that woan has too uch i fence on you she‘s nothg ore than a subject!” 她说的是:这个女人影响你太深了,她只是个实验对象! 林知言仿佛被什么东西击中灵魂,没由来想起了除夕那晚在霍述书房窥见的电脑文本。 不知道ay哪句话犯了霍述的忌讳,他眸光倏地变了,慢条斯理拿起桌上摆放的气手-枪。 狂暴的ay瞬间哑声,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林知言握紧霍述的手,张了张嘴,却只能发出含混的气音。 是的,疯狂。 伤人是犯法的! 正中红心的提示音不断响起,ay捂住耳朵尖叫起来。 ay面如死灰,两腿几乎站立不住,踉跄着倒退一步。 他心里很清楚,看起来最像正常人的霍述,才是他们这群神经病里最疯的那个! “怎么了怎么了?刚才什么动静?” “你干什么?放开……” 骆一鸣将尚在状况外的凌妃拽走,看戏的工作人员也都三两散去,林知言和霍述面对面站着。 她却恍然觉得,自己从未真正认识过他。 林知言抱着胳膊倚坐在长椅中, 扭头看窗外草坪里喷洒的浇水器,身上一阵接着一阵地发冷。 今天经历的事情,无疑是一场灵魂的地震, 比她这辈子所遭受过的危机还要骇人。 “幺幺,你在生我的气吗?” 四目相对, 霍述的神情异常平静, 平静得好像刚才拿着气手-枪指着别人脑袋的的那个疯子并不是他。 然而未果。 霍述垂眸看着这行字, 然后说:“我和他们不是朋友。” 林知言不理解,【如果不是朋友, 你为什么要介绍给我认识?还是说你怕我介意, 所以想和他们撇清关系?】 霍述说着, 侧首想了两秒,“该怎么形容呢?我与他们更像是目标一致的伙伴,为了共同的利益而短暂地组合在一起,仅此而已。我从小没有交过什么朋友, 也不需要朋友。” 霍述相貌好能力强,不说是众星捧月, 也该很受欢迎才对。更何况人是群居动物,怎么可能有人从小到大都没有朋友? 霍述垂下眼睫,哄人的语气,“要不,我替你出气好不好?” 霍述很轻地笑了,像是得到什么奖赏般,“幺幺是在担心我吗?放心,我不会开枪的,只是吓吓她,毕竟在众目睽睽之下,处理善后会很麻烦。” 他在乎的重点仅仅是“善后会很麻烦”,而非气-枪伤人会触犯法律吗? 林知言这样唤他,问出了心底的疑惑,【你有没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任何事,包括ay为什么会突然失控。】 ay的失控虽然勾起她很多疑惑,但说到底,ay不过是个见面认识才几个小时的外人。林知言不想拿一个外人的话去猜忌霍述,同样的,她也不希望枕边的恋人对自己有所欺瞒。 “ay有精神疾病,对手头的实验课题极度执着甚至于会走火入魔……事实上,大研究所里的那几个都或多或少有点问题,vcent被违禁药品侵蚀的神经总是过度亢奋,alfio沉迷于玩弄女人和在查尔斯河冬泳,还有很多很多你无法想象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