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每次看见她，她就是这样对我说的。”许澈的脸色很难看，“每次……一遍一遍的重复，许澈我爱你，许澈我爱你……” “虽然听不见声音，但是口型确实是这五个字……和她死之前的留言是一样的。” 姜瓷接过来看，纸很皱，像被人揉成一团后再仔细展开，上面写着几句诗—— 澈夜万葩玉一本； 爱着鹅黄金缕衣； 平仄全对不上，甚至算不上押韵，不过很明显这是一首藏头诗，前面的字组合起来，就是“许澈我爱你”这五个字。 “自杀那天，这张纸被她紧紧攥在手里。”许澈轻轻吐出一口浊气，“警察找我问过话，认为她可能受到了感情创伤，比如被我拒绝，所以才会一时想不开。” 许澈摇头，“我没有拒绝过她，我们只是普通的医患关係，平时交流也都与病情相关。她说过我是一个好人，还说很感谢我，但是这类话其他病人也常常说，我实在没想到她会因为这种事自杀。” “可以。”许澈点头，“明天我把电子檔发给你。” 许澈面沉如水，对这个提议显然并不意动。 当事人的痛苦，想要回归正常生活的渴望，没人能体会。 许澈微愣，麻木的神情有了一丝波动，他有点意外的看向姜瓷：“你相信？” “她刚出事时，我几乎天天都会梦见她，后来间隔时间慢慢变成三天，五天……现在大约一週一次。” “这个女孩，她有没有姐妹？”姜瓷问，“有没有可能，是她的亲人迁怒你，于是对你进行恶意报復？” “是人是鬼很快就会弄清的。”姜瓷看了看四周，淡淡道，“明天我派人过来，在你家安装几个监控摄像头，这几天你暂时住外面，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