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死一疯 阮子萱不见了。 这一找就到大半夜,突然接到警察的电话,说在墓园里发现一名穿着婚纱的女子,可能是他们要找的人。 而轻鬆之后,又不约而同的心肝一颤。 等他们去了警局,把阮子萱接回来,越发心慌了。 她像是谁都不认识了,跟她说话,也是爱答不理的模样。端碗麵条给她当宵夜,她拿不稳筷子,恼了将整碗麵条摔地上!眼神冷得吓死人! ……难道,亲眼目睹姐姐被自己杀死,受了刺激,所以性情大变?神经失常? 更发愁的是如何向顾家交代。 翌日,阮先生和阮太太带着阮子萱,亲自去了趟顾家,将事情原委解释清楚。 顾凉神情淡漠的坐在沙发上,没有说话,手里夹着一根烟,不紧不慢抽着。 她嘆了口气,道:“聘礼就不用退了,就当我家顾凉没那个福气吧。” 阮子萱一直盯着顾凉,目不转睛,对身边的谈话恍若未闻。 她的话,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也正是阮家人喜忧参半的事。 顾母闻言,平和的仪态快维持不住。 这样做虽然可以免去结婚又离婚的閒言碎语,可是转念想想,阮子萱手上是有人命的啊! 这样的女人娶进门来,叫人心里多么膈应呀! 顾母说:“没结成亲家是缘分不够,节哀顺变吧,不管怎么样,有需要帮忙的地方,请儘管开口。” 阮父有些失望,可正如他之前所说,宁可不结亲,也决不能和顾家结仇。 阮太太尴尬不已,叫了她两三声,她才恍若初醒:“咦?要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