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算热身 慕紫和曲明骏、姜瓷、江知暖几人在法院附近找了家餐厅，一起吃午饭，顺便稍作休息。 「嗯，就剩那个丁候炜了。」姜瓷看向慕紫，「交叉询问有把握吗？」 江知暖听了心中一紧，担忧道：「庄佳会被判刑吗？我们还有上诉机会吗？」 江知暖鬆了口气，只是仍觉得紧张，实在是因为上午的庭审给她感觉并不乐观，虽然慕紫偶尔占据过上风，但似乎并没有太明显的优势。 「没有。」姜瓷低头看了眼手机，「电话打不通，也不知道今天赶不赶得回来。」 …… 中年妇女一脸为难，「于检察官，我们真的不知道，能说的已经全告诉您了……」 对方端着一口锅怒气衝衝跑到门口，朝着于杨劈头盖脸泼过去！ 饶是于杨反应敏捷，也被浇了半身涮锅水！而始作俑者将锅狠狠甩在地上，发出嘭的一声巨响，愤然离开。 「您别怪他……」女人唯恐检察官会迁怒，可怜巴巴的解释，「我们只有这两个儿子，这些年没有音讯，本以为孩子在外面大城市赚大钱，谁知道会……」 女人嘆息：「您以后不要再来了，我们确实什么都不知道，硬要说来过什么人的话，也就是有一回恺泽回家养病，有个男同事去医院看过他……」 女人偏开脸，既难堪又伤心：「唉！也不知怎么弄的……怎么会得那种病……」 下午的庭审开始，慕紫和曲明骏回到辩护席上。 姜瓷坐在旁听席上一脸笑意，低声道：「某人要正式开工了。」 「刚才？」姜瓷笑了下，「刚才只能算是热身，现在她要火力全开了！」 「不是。」姜瓷看向辩护席上的慕紫，微笑道，「只不过担心把对方吓得不敢出庭了，所以一开始要悠着来，看着吧，狐狸要露出尾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