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杨的怕 譬如，当事实在有罪与无罪之间存在疑问时，应该按照无罪来处理；当事实在重罪与轻罪之间存在疑问时，应该认定为轻罪。 姜瓷点点头，又说道：「可我们不能因为对方会钓鱼，就起诉他谋杀。没有证据，法官会认为检方举证失职。」 「喂！」姜瓷瞪大眼睛，作势要掐她，「你能不能靠谱点！」 姜瓷这才罢手。 「这人谁啊？」姜瓷问。 「唔……还行吧，就是感觉年纪有点大。」姜瓷把照片放回去。 姜瓷的脸色顿时恶寒不已，搓了搓手臂道：「别提这事了！阴影！」 ——以上是玩笑话，心理阴影是一部分原因，但是单身的真正原因，是姜瓷没遇到感觉对的人。 姜瓷警惕的挑眉看她：「你该不会要把我和他凑成对吧？有没有搞错，他比我还小一岁！」 姜瓷翻了个白眼，也算是鬆了口气，回道：「他又去兰溪镇了，马恺泽和马恺明的老家。」 于杨在兰溪镇耽搁了整整一天。 至于亲人，非常不欢迎于杨的到访。 不仅如此，检察官还要反覆询问逝者生前事，对老人而言，这是种精神折磨。 回来时已经傍晚，落日余晖斜斜照耀进办公室，透过百叶窗，在地板上投射一道道明暗交错的影。 于杨没有开灯，来到办公桌前坐下，静静沉思，心情郁结。 他有些害怕…… 甚至心底深处会冒出念头：也许她确实杀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