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拒绝 慕紫的凭仗,是司徒衍和陈采苓。 慕紫说:「其实现在医学技术很先进,就算结扎了,无论时间长短,只要做输精管吻合术,就可以恢復生育功能。」 慕紫见司徒衍脸色微妙,以为他感到为难,忙解释道:「我不是非要逼您给我生个弟弟啊,是你刚才一直说对不起我……我的意思是,如果您实在是觉得亏欠,心理上对我感到愧疚,不如给我生个弟弟,至于别的补偿……我暂时真的不需要。」 简单粗暴的理解就是:与其摆出一张愧疚的嘴脸,不如做出点实际的行动。 他确实需要一个孩子。为慕紫,为陈采苓,也为自己,他必须有一个孩子。 司徒衍离开慕紫的房间,这件事他需要和陈采苓商量。 慕紫打开平板电脑,继续浏览近期新闻。 新闻照片经过马赛克处理,依稀能看出头颅腐烂得面目全非,报导称法医已经鑑定,dna与两年前惨死的陈北岸之妻完全一致。 慕紫仔细浏览新闻,拿着笔,时不时记录下要点,顺便整理自己近期蒐集的资料。 没有帮手,没有朋友,甚至没有一个值得信任的人,什么都要靠自己,真的很难。 慕紫手中的笔微微停顿,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 需要钱,他随手拉一车金条来;需要查资料,他随手抓一个黑客来;需要捉鬼,他也能随手轻鬆找到许多法师。 如果他还在的话,她不会这样难。 慕紫缓缓吸了口气,彷佛这样就能逼退泪意,她把手中的纸捏成一团,丢进废纸篓里,重新书写。 那人不在,流再多眼泪也只是无意义的挥发水分,因为没人会心疼她。 慕紫整理资料到深夜,第二天醒来时,已经错过了早饭时间。 声音很大,像是有人愤怒的捶打桌面,又像是桌椅倒地发出的响声。 佣人亦小声回答:「夫人的弟弟拒绝里斯特先生为他辩护,他认罪了,说尸体的头是他藏在西郊别墅的,和总统没有关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