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回答是或不是 「反对。」孟律师慢悠悠站起来，眼底儘是不屑，「反对提出与本案无关内容。」 法官沉吟片刻，道：「允许助理律师继续提问。」 蒋蓉扯了下嘴角，回答：「全套就是全做……通常先口后做，客人如果需要，也有漫游、胸推这些。」 蒋蓉笑了下，觉得慕紫问的问题实在很可笑，做那种事，怎么可能不脱衣服？ 慕紫冷声打断她：「你只用回答我是，或不是，有，或没有。」 「赵嘉晖也脱衣服了吗？」慕紫问。 「证人，你在看什么？」慕紫追问道，「你说你那天在场，难道连被告有没有穿衣服都不记得？」 「被告赵嘉晖是你们夜总会的重要客户吗？」慕紫又问。 「证人！」慕紫提高了声音，冷厉的道，「请回答是，或不是！」 「秦露当天是自愿和你一起去的吗？」 「秦露在整个服务过程中，没有表现出任何反抗？」 「赵嘉晖对你们那天的服务满意吗？」 「你为他口过吗？」 「他割包皮了吗？」 「怎么了，证人？」慕紫面无表情看着她，眼角带着冷锐锋芒，「你在犹豫什么？答不出来？」 「你既然为他口过，为什么不知道他是否割过包皮？」 「可是赵嘉晖不一样！他是你们夜总会的重要客人，不是吗？」慕紫的眉眼里是犀利冷酷，「那天你根本就不在赵嘉晖的别墅里！你接到秦露的求救电话，才会赶往富升路，所以你们一起去了医院，秦露遍体鳞伤，你却完好无损！」 「反对！反对！」孟律师气愤的站起来，「反对助理律师对证人施压！反对助理律师诱导证人做出不利证词！」 女法官眸光深远的看着慕紫，充满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