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驳的红浮在白花花的皮肤上,徐谨礼定睛看着,像是某种刻印,占有的证据。是他在水苓大腿和腰上留下的掌印,握得太紧以至于久久不消。 连用信息素都有些不屑,那种调情玩弄式的手段被他放弃,仅凭这样的操弄,也能让快感在她身上不断攀升,神智泯灭。 徐谨礼垂首看着她,手从她的胸上拿开,抚在她的颈上,摸着那里因为剧烈喘息而在他指腹下滑动的皮和骨。 道德在欲望中被灼成灰烬,残余渴求的阴影,艳火鼎盛,他的目光反而冷静下来,显得寂寞缱绻:“好孩子…爸爸弄疼你了么……抱歉……” 水苓哭着洒出一汪水,想要抱他,搂住那副很有安全感的健硕身躯,亲吻他的唇和脸颊,有些虚弱,时断时续地说:“喜欢爸爸……不疼的…喜欢您……” 人怎么可以寡廉鲜耻到这种程度,徐谨礼越听越想干她,兽欲在躯体下蛰伏,烧滚过喉咙。 射完后暂且敛去粗暴的想法,徐谨礼俯身掌住水苓的脸吻她,低柔如情人般呢喃:“……宝贝……什么时候起…想对我做这种事……愿意告诉我吗?” “要是……要是我告诉您,您会怪我吗?” “不会、当然不会。”他回答得很肯定。 徐谨礼抽出来,躺在她身边,将水苓完全抱进怀里,有一搭没一搭地吻她的额头和脸蛋。 她说着说着咬住了唇,因为羞耻,把头低下,不敢看他:“想您会不会这样抱着我,亲我。” “至于像这样……没有想过,没想过这种可能。” 徐谨礼吻她的眼皮,有些沉默,与之相比的成年男人的倏忽心动,性的意味来得太多,甚至有点脏,带着功利想把她绑在身边。 内心深处存在着令人隐隐作痛的成分,在这个时候显现,悔意或许最为符合内心的重力法则,它将灵魂压缩。 捧着他的脸颊,指腹和掌心下能感受到他的温度,有些凉,对于身处灼热期的她来说很舒服。 “是吗?”他反问的声音有点哑,听不出情绪,胜似很轻的叹息。 她又开始难受,oga的情潮来得很快,徐谨礼摸了摸她的阴户,水苓下意识夹住他的手,娇声催促:“……老公。” 水苓打开双腿,那里像一小只白色凤冠天竺鼠卷着身躯般可爱,不拨开肉瓣根本看不见细缝里还夹着他的精液,他带着些力气去揉,去摸埋在里面的肉粒。 水苓乖乖照做,已经被揉得叫出声,叫得很好听,很勾人。他有些压不住,想捂住她的嘴。 敏感处被他扇得发烫,麻麻的,灵魂短暂抽离,神思和淫欲一起随着他的掌掴浮浮沉沉。 他扬手接连扇了叁次,弄得满手淫水,女孩喘得哭出来:“爸爸,好凶。” “但你不是很喜欢?”他的语调平平,反问像是肯定。 他这回笑得更深一些,抽穴的力度稍微大了点,扇得她手都抱不稳,随后专门刺激阴蒂,亲眼看着她被抽穴抽到高潮,腿无力地垂下去,不动作时像画卷自然铺展在他面前,香艳、摄魂。 在他的安抚中,水苓心里像养了一窝小麻雀,叽叽啾啾地乱叫,张开鸟喙,饥饿地够着头,想要被哺喂。 男人没有立刻回答,脸颊垂首贴着她的额头,笑问:“你说呢?” 徐谨礼眸光微动,把她抱得更近些,包住她的手紧握。 水苓原本想照着说,话到嘴边有些忸怩,换了一种方式。 他的情绪变化太大时信息素会分泌过度,过浓的信息素冲上来会给后颈和头带来阵痛,火辣的生剥感。徐谨礼很熟悉这种感觉,是他续命的代价,要他记得这曾是一颗快被割下的头。 她用行动回答,跪在徐谨礼身前。 力度是循序渐进的,水苓一开始还勉强受着,后面就忍不住呜呜叫,去咬自己的指节。礼扇了一巴掌。 徐谨礼笑,猜想如果是尾巴,这会儿应该摇得挺欢。 听她这么叫床,徐谨礼撞得更凶,小腹的筋脉似是有火在里面攒动往上蹿,他阖目呻吟,要疯。 人生于他而言太累,徐谨礼有想过复仇结束就离开人世,把命还给曾经要将他割喉的母亲。 如果他什么都没想起来的话…… 他攥住水苓的发,将她按在床上,半撑着压在她身上,抽插深到反复顶在oga因为兴奋而延长的生殖腔口。 头很痛,快感来得更汹涌,意识有些模糊,徐谨礼笑得莫名,想着如果就这样死在她身上也不错。 小手就贴在他的手背上,徐谨礼深深喘着,抬起手掌翻过来五指穿过她的指缝,将她的手紧握。 “宝贝……”扯着她的发把水苓翻过来接吻,他做得像是要玉石俱焚。 徐谨礼轻微摇了摇头捋了把头发,看着还在微微发抖,蜷缩成一团的女孩。 徐谨礼想着该打一针抑制剂了,刚刚在做的时候有点疯,差点顶进生殖腔。 作者ps:马来西亚不会下雪。 他的情绪是流动的也不是固定的,平时维持在60,上头了就是80,开窍后就是满值。虽然温柔却并不是很真心,所以被10占据身体后嘲过,但也偶有很真的真心,40总体对待感情是比较复杂的,冷情又厌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