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苓叫唤着她是女鬼不是水鬼,像遇水即溶的猫一样挣扎,被徐谨礼洗完头发和身体。 徐谨礼捉她犹如对付一条滑腻乱跳的鱼,小女鬼觉得他的心简直和杀了十年鱼一样冷,无论她怎么撒娇还是被全须全尾地安排,连牙都给她刷了。 原本是很生气的,看着看着就不气了,眼睛从眯着逐渐睁得浑圆,阴暗的眼神在徐谨礼转身后变得格外真挚。 徐谨礼踏进浴池后,她就立刻游过来埋在他胸膛上仰头盯着看,徐谨礼低头捏着她的脸,小水獭抱住心仪的玩具也是这个表情。 徐谨礼准备稍微泡一会儿就带她出去:“嗯?” 以为她泡烦了,徐谨礼搂着她的腰,察觉不到水苓身上的信息素味道,基本上都被冲洗掉:“知道了,马上就带你出去。” 说完水苓去够着亲他,身高差得有点多,在水里又不好用力,亲不到又开始蹙眉。 水苓吊着他的脖颈,朝他张口索吻,被徐谨礼低头衔住双唇。 水苓想出去做,不想这样待在水里,好不方便,什么都要听他的。 女孩声音慢慢软下来,小腿乱荡,足跟和脚尖将水面踢溅出许多水花。 水苓刚开始难耐地收着下颌,随后又无力地垂下头,软在他的臂弯里。 给水苓再次洗干净后带她出去,徐谨礼站在镜子前看见小女鬼在他胸膛上抓出的一道道红痕,笑了下,神色温和地替她擦身体、吹头发。 小女鬼想着太多不可描述的酿酿酱酱,脸正在不断冒热气。 给她吹完头发徐谨礼转过身去想给自己简单吹一下,女孩悄悄蹿过来穿着浴袍跪在他腿前,用手去抠他腰间系得死紧的浴巾。 水苓觉得她这会儿连呼吸都是烫的,大脑在吹头发那会儿就快要结束工作,现在已经直接宕机,只想着寻求alpha的抚慰。 徐谨礼眼疾手快攥住她的发,攥住也没用,水苓现在是女鬼,头发能变长。 隔着浴巾听到徐谨礼的呻吟都是闷闷的,和隔着磨砂玻璃看见他洗澡一样的效果。 担心闷到她,徐谨礼自己解开了浴巾,看见小家伙红着脸无法无天地舔着性器朝他眨眼睛。 压抑的叹息在水苓听着格外性感,她吃得更深。 水苓听他说不用那么深,以为弄疼他了,目光一瞥看见徐谨礼另一只手紧握成拳,双目微阖,喉结滚动,猜想他应该是舒服的,便继续埋头做她的。 后颈有腺体,刚刚被他标记过会很敏感,徐谨礼不能用力拉开她,会弄疼她。 徐谨礼松开手,被含到深处时闭上眼低低呻吟一声,想着算了,干脆随她去吧。 察觉她的意图,徐谨礼笑了下,手掌绷直略微弯曲将她的脖颈卡着向后推:“我不是说过……不准你乱吃东西吗?” 徐谨礼正要射,拉着她的手腕:“松手。” 徐谨礼牙关紧了紧,犹豫两秒,用手覆住她的眼睛。 这是他第一次射在女孩嘴里,徐谨礼刚射完就把水苓提起来带她去漱口,等到了洗手台那,她朝徐谨礼伸出殷红的舌头,浓白的液体已经被她吃光。 手掌撩开她的衣襟伸进去由下而上捧着她的胸轻缓地揉捏,水苓浑身发热,睫毛微颤,自己解开系带,将他拉近,用腿圈住他的腰。 徐谨礼在水苓忍不住偏过头喘息后去吻她的下巴,顺着向下吻到她的颈,细细地舔,舔到锁骨,从雪乳的外围吻到那朵蓓蕾,含进去,舔得她娇哼不止。 脸颊薄粉陷在黑缎似的发中娇喘,呢喃着叫他,发丝又开始不受控制地绕上他的手臂,格外旖旎的氛围。 水苓在双乳都被他吃得斑驳发红后,身为oga的饥渴已经完全被拉扯到边缘,小穴潺湲,洇湿下面的浴袍,她用腿去拉徐谨礼的腰:“爸爸、爸爸插进来好不好?” 徐谨礼知道oga的身体很敏感,水苓现在已经完全进入灼热期,他不打算再和她这样慢慢消磨,直接插进去。,他弯腰一手撑着镜面,另一手扶着水苓的背和她接吻,挺胯抽插。 情欲隐没在呻吟里,宛如雪化在火中。 男人在她颈间轻笑,低声问她怎么在灼热期还这么不经操,听得水苓耳根红到耳尖。 她什么都无法回答,只知道在一片快感的迷炫中叫他:“老公慢……啊…爸爸慢点……慢点慢点……” 徐谨礼动了动脖子,并不扯开,揶揄道她是不是准备用完他后就谋杀亲夫。 她肚子抖得厉害,一声不耐的惊叫被她咬唇吞住,重新住进她的身体,在接连不断的颠簸晃动中振翅欲飞,唯有他射进来的时候,才送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