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e水苓睡觉的时候喜欢贴在他怀里,即使这样略微有些热。 ee这是她人生唯一一次的叛逆,到现在贯彻成真,内心被满足充盈。 ee徐谨礼没有倦意,他看着身边的女孩,想起前一阵他得到的消息,还有那封已经寄给朋友的信,不知道还能像这样陪她多久。 ee除了徐谨礼,还有谁会给她红包,水苓把红包掏出来,沉甸甸的,感觉有些重过头了,除了纸钱好像还有些别的东西。 ee给她金条干什么?水苓起来把东西收好去洗漱。 ee水苓过去找徐谨礼,自然而然地被他牵着手和客人们打招呼,坐在他身边,听他们谈着国内的情况和总会今年的安排,大家都在感慨什么时候仗能打完,过些安生日子。虽是新年,却未见什么新气象,难得闲下一日人们脸上也都是忧心忡忡。 ee水苓就知道徐谨礼不会和她一起睡,自己快人一步坐在床上等他。 ee他忍俊不禁,不知道说什么好,总不能都这样了还让她回去。徐谨礼在回头关门时笑意淡去,眉间敛着一股愁思,等转头后又是一副轻松模样,走到床边去。 ee徐谨礼捏了捏她的手,将头枕在她的肩上:“那块是让你日后带走的,除了它,你走之前,我会给你去做一些金饰。到了美国,钱要是留得不够就去把金饰卖掉。黄金是硬通货,钱一打仗就成了纸,金子所受到的影响远远小于货币,以防万一,那些都留给你用。等年后带着佣人一起出去挑一挑自己喜欢什么样子的金饰,我好让人定制。” ee徐谨礼用指腹抚平她眉心的细褶:“还没有,目前还没消息,但最迟叁个月,肯定会有下一步的安排。” ee看他不说话,水苓心中鼓胀着,又闷又酸,转身抱住他,埋在他胸膛里小声说:“求你了爸爸,我会听话的,等你有消息了我再走好不好?” ee徐谨礼其实已经将时间定在叁个月后,到时候会有人来接她,带她一同前往纽约曼哈顿:“叁个月,最多只有叁个月,会有人来接你。” ee叁个月,不过一个假期的时间,一眨眼就过去了,那时才刚进入马来亚的雨季不久,她就要离开。 ee她心中又冒出不想走的念头,想留在他身边。可是水苓也清楚,徐谨礼身份特殊,她留在徐谨礼身边,只能让他忧心,难以派上多大的用场。况且那一日的枪击事件还不清楚是不是冲着她来的,要是因为她的身份暴露而连累了徐谨礼,那他后续的工作就全完了。 ee徐谨礼摸着她的背,手掌宽厚微暖,安抚她的情绪,示意她别着急。 ee徐谨礼摇头:“我没买……” ee徐谨礼愣了一瞬:“今天不是都关门了?没有店还开着。” ee水苓说完就去抽屉里拿出一沓子过来,佣人说店里这个尺寸的刚好难卖,过年又便宜,钱也够,就一次性全买了。 ee水苓撕开一个递给他,摆明了不给他拒绝的余地:“爸爸要是不想,我找别人去把这些用了。” ee他没取出来,暂时先将它放到一边,朝她略微张开怀抱:“过来,先让我抱抱。” ee毛绒绒的小脑袋在他眼底下晃,明明接下来是要和他上床,行为却还是像小时候一样孩子气,对徐谨礼来说,这并不算是好事。 ee毕竟孩子也算是他看着长大的,哪怕现在已经成年,他们之间的关系也捅破了那层窗户纸,然而心理上的过渡来得并不如行为上那么及时。 ee“没有啊,我和爸爸你又不一样,我不是那么想的啊。”趁机粘着你,心里很开心。” ee“那个时候爸爸喜欢把手放在我额头上和脸上量温度,我很喜欢,你稍微碰一下我就很开心,听上去有点没出息,不过是实话。” ee徐谨礼的确不知道,印象里他累得睡着的情况也并不多,这些事在他脑海中并不那么清晰。 ee之所以完全抛弃了羞耻心和他谈这些,就是希望徐谨礼能尽快跨过心里的那道坎,把她当女人来看,水苓拉着他的手吻他的指节,随后把食指含进去咬着,含糊地说:“调皮的时候只敢咬爸爸的手背,你也不会生气,我还以为爸爸会打我屁股来着……其实我想咬的是手指……” ee徐谨礼抽出手指,拿出就近的帕子擦干净,捏着她的下巴吻过去。 ee嘴唇被他放开后,徐谨礼隔着衣服去吻她的胸,托着她的背埋在她胸前蹭,蹭两下吻一下,动作比较慢,将这种淫荡的事做得很矜持。 ee“直接什么?”徐谨礼吻她衣服敞开的地方,锁骨下面的位置,随后用鼻尖衣服扫开。 ee很漂亮,非常性感的漂亮。 ee水苓被他看得遭不住捂上脸:“爸爸,你吃嘛……别这样看着我啦…好难为情。” ee湿热的唇舌触碰到昨天被他吃肿的地方,今天消了点,再吃估计要更肿,水苓摸着他的头发,轻喘着:“……不一样,不过也差不多。” ee“我想要爸爸和我做这些事,但不想看见爸爸置身事外的样子,”水苓被他舔到敏感处哼了一声,继续说,“一样的是,不管爸爸怎么做……我都会湿。” ee她很爱问这种问题,问他喜不喜欢,在表明心迹之后多次向他求证,徐谨礼放下矜持:“不喜欢我会和你做吗?” ee他垂首吻她的唇瓣:“……同样的,因为喜欢你,所以哪里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