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想好怎样对母亲说起友人和自己得到的特殊礼物,可母亲竟然先发现了她的小秘密。 林影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插在穴里的玩具也受到挤压,埋在软肉间带来些许摩擦,刺激得她眼皮一跳,“嗯”地娇吟了一声。 林影白皙的侧脸像见不得光似的,立刻肉眼可见地飞上红霞。 她幅度很细微地点了一下头。 洁白的大腿露了出来,夹着其中布料明显凸起不平的三角内裤,下部窄窄的布料还因里面塞着什么而被撑得拉长,加上被水渍洇湿的深色,让布料也变得有些半透。 “妈妈……” 很难说她没有故意引诱母亲的意思。尽管她跑来母亲的寝殿,起初并非抱着今天一定会和妈妈做爱的心思,就像她自己说的那样,本来只是太想念母亲,才想偷偷跑来看看她,亲她一下。 显然,现在就是这个可能性将要实现的时候。 阴唇微微颤动,撑圆了穴口的长条玩具被一寸寸拔出来,黑色棒身在烛光下湿得发亮,上面弹性十足的凸起软刺从穴瓣底下钻出来,刮蹭着阴蒂脚而带来一波一波的刺激。 黑色棒体裹着水衣,从少女奶白的腿间滑落,黑白配色的反差让这副淫靡的画面更具视角冲击力。 林影的眼角被媚意染红,目光迷离地望着母亲。她知道自己表现得像个旧王朝里向君王大胆献媚的脱衣舞娘,尽管面上绽开了沉浸于欲望的痴笑,但她的心仍出于羞耻和不安,在母亲的凝望下加速狂跳。 大半夜不睡觉,却夹着性玩具爬墙翻窗,打扰母亲,在她面前做这种色情的表演……果然很不像话吧。 “朋友?你是说,你的朋友送了你和她同款的自慰玩具吗?” 看着母亲仔细审视那根沾满了自己淫水的玩具,林影乖巧又羞赧地点头。 “不,没有。我和她只是非常单纯的朋友关系。” 魔王眯了眯眼睛,用指尖点在黑色棒体上,按了按,看着它在指头的戳动下轻轻摇曳弹动,有点挑剔地开口:“树胶,和海怪魔物的触手……材质一般。喔,还内置了两种法术刻印回路么。” 眼睫微垂,比琥珀更明亮,比黄金更深邃的璀璨双眸盯进女儿的眼底:“我听说一般而言,赠送性玩具给密友的意思,就是想邀请她一起上床。” 林影愣了愣,连忙摇头:“我、我不知道是这样……” “妈妈?!” 少女呆了两秒,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望了望母亲收去了笑意,安静却也有几分严肃地看着自己的表情。 林影吃了一惊,紧接着狂喜从心底溃堤,喷薄而出。 还有什么能比被恋慕的人对自己表露出独占欲,而更加令人心动和欣喜的事呢? 也许是王女的表白忠心让魔王满意,她舒缓神情,看着弹性柔韧的黑刃一寸寸吞没在女儿的小穴里。 魔王低缓的话音却给正高兴上头的少女浇了盆凉水。 林影骑在吃进一半的自慰棒上,哽了一下,有点酸溜溜地望向她:“妈妈不希望我和别人做,就是因为担心绯闻?” 她说着,握住女儿腰肢的手向后移动,转而捏住屁股瓣的软肉;本来安静地蛰伏在女儿抓握下的手腕,也突然向上用力,将那根滴落淫液的自慰棒一下子全插入女儿的穴里。 虽然先前塞过了玩具,林影的阴道已经扩张得熟悉了那根玩具的形状,但猛然被半根玩具插到底的酸胀感和底部撞击在阴蒂脚的刺激,还是令她的神色瞬间惊慌又面染潮红,双乳也立着乳头上下抖了抖。 魔王冰凉的铁指陷在女儿的屁股肉里,捏着那团弹性而柔软的圆润臀瓣,向四周上下左右地大力揉动起来。林影只能下意识地前倾身体,双手抱住妈妈的肩颈,轻轻发出撒娇似的色气哼吟声,夹着插有自慰棒的腿心,翘着屁股迎合妈妈的揉玩。 “看,就算塞住小穴,也堵不住下面流出水来打湿大腿啊。阿影,你贵为我的孩子,又这么淫荡好色,如果要找除我之外适配你的情人,恐怕不太容易吧?” 魔王用左手指尖沿着少女彼此紧贴的大腿内侧向上按压,抚了抚正含着黑色圆柱底部的娇软肉唇。少女的身子颤抖了两下,一股黏滑的汁液立刻从阴唇和黑色玩具之间的缝隙里淋落在她的指尖,并顺着大腿内侧相贴形成的凹缝,向双腿和床单下滑。 “即便不是那些理由,我也只想要你来满足我……这淫荡的一面,我只愿意给妈妈一个人看。” 若是这样无能而不堪的自己,她也愿意接纳,那么,不管自己被欲望支配的模样是多么怪异任性,暴露在她的面前,也仍能令人安心。 “所以妈妈,独占我吧,把我当作独属于你的禁脔就好。” 因此,她想独占母亲,和母亲要独占她,本来就是自然的,不需要理由,不是吗? 在母亲的默许下,女儿的舌尖滑进她的齿间,母女两人的舌头火热地交缠。 “你当然是独属于我的禁脔。” 右手放开她那被捏出了浅红指印的小屁股,而沿着她的脊骨钻入睡衣底下,一寸寸上摸,酥麻的瘙痒在少女白皙光滑的肌体上激起一层薄薄的小疙瘩。左手则轻飘飘地勾起自慰棒端头的吮吸器,将它扣在女儿早已挺立的阴核上,一边安抚地亲亲她的耳垂,一边轻而易举地从空气中挑起一缕看不见摸不着的魔力。 当母亲的气息轻呵在耳畔,深埋在穴里的自慰棒也被注入进去的磅礴魔力唤醒了内置的咒文程式,一股强劲的振动突然贯穿了甬道,由内而外击震得少女浑身发麻。 林影如被雷劈触电,扶着母亲的肩膀全身痉挛。阴蒂被强有力的吸力一波一波地吮吸,而那根塞在体内的棒体更是缓缓转动和剧烈振动,软刺亲昵地不住刮蹭着穴内娇嫩的肉壁,震得层层迭迭的肉褶都在发抖,仿佛还穿透了薄薄的肉壁,连后庭和尾椎骨都深受冲击……酥酥麻麻的快感令她的浪叫都控制不住音高,随着身体的难耐颤动而起起伏伏。 魔王的双手像攀附着少女娇躯的蛇,潜伏在她的睡衣底下,绞住她的腰肢,爱抚她的酥胸。铁铠的右指将衣服布料撑起手形的鼓包,轻柔而使坏似的,针对乳肉和硬得像小石子的乳尖揉捏擦蹭,给予她蚀骨的痒。 “哈、嗯啊!呜、妈妈,好刺激啊……咕啊,不行,呜、已经不行了……!” 极乐的海浪像洪水打过来,小穴在嗡嗡的震动声里哗哗涌出潮水,像失禁一样在双腿上留下蜿蜒的水痕,把膝盖一周的床单全都浸湿。王女那平日里相当机灵的脑袋无法思考,除了放声浪叫和娇喘,机械性地抱着母亲,指甲在无意识间抠住她的脊背,她已经什么都做不到了。 “你是取自我心房前的一截肋骨。” 滂沱大雨冲刷着石阶上的血痕。冥冥中有谁伸出了洁白到虚幻的指尖,朝着她的心口遥遥一指,将诅咒铭刻进她残破的躯壳,带走了她的一切。 新生的魔王睁开非人的双眼,在一片灰暗失色的世界中静默地躺了半晌,才拔出钉住自己胸膛的暗红细剑,循着在雨声中显得格外无序吵闹的杂音,割断腿间连着那团血肉的脐带。 魔王眨动了一下双目,金色的眼珠向上盯着女儿口水和泪水都不住流淌的面庞,那被情欲彻底染红的脸蛋显得格外诚实和可爱。 贯穿了胸膛的伤痕血渍未干,连吃奶也不会的幼婴就摸着母亲的乳房迷茫地吮咬了半天,吃到的第一口食物是母亲的鲜血。 林影完全没听清母亲说了些什么,被快感的浪尖一次次抛上天际,无法自控地高叫着,双手抱紧她的后脑……终于在尖叫和抽搐中身子软绵绵地后仰,分不清是被母亲压倒,还是自己带着母亲向后脱了力地重重倒去,大开了发麻的双腿,而后背掉在大床里,深深地下陷。 林影的小嘴被求饶的喘息撑开,仿佛难以合拢,清澈的蓝眸也被情欲的水花蒙得七荤八素,至于颤个不停的下体更是一塌糊涂,双腿也像坏掉了似的一抽一抽。 “满足了吗,阿影?” “哈、哈啊……” 魔王也不顾身下少女的双腿和小腹上都溅上了黏滑的淫液,动手剥开女儿的上衣,将衣袖从她的右肩边褪下,露出她大片白里泛粉的肌肤,低头将侧脸贴上她正剧烈起伏的心口。 被玩具接连送上猛烈的高潮后,林影的身体极其敏感,若有若无的痒感从肚子上蔓延,激得她又忍不住在母亲身下抖了抖。 魔王却没有及时撤开手指,而是按在 “阿影,你喜欢用道具的话,下次我会送你一个质量更好的。” “妈妈……”魔王听见少女才渐趋平复的心音突然加重,“你要送我性玩具的意思,也是邀请我再和你上床吗?” 魔王静静地听了片刻女儿的心音,抬起脸来,拨开她粘在脸颊上的碎发。 林影看着母亲瑰丽到有点妖异的眼睛,呆了一下。 又或者,反过来,由她穿上,推开母亲的双腿,侍奉母亲…… 林影瞬间红透了小脸,但不可否认,她确实有点好奇和期待。 “好。” 林影被母亲温柔的吻亲得心神荡漾,连连点头,看着她笑:“嗯,我知道的。” “我的意思是,我可以在寝殿里做你的秘密情人,但这意味着,你还是需要物色一个合适的人选,做你明面上公开的情人。” “啊,当然,假如你真的找到了让你更中意的、渴望同她做爱的人选,若那个人足够可靠,我大概也会成全你。” 林影的脸色沉了下去,她撑起上身,与母亲鼻尖碰着鼻尖。 “我已经爱上你了,妈妈!我中意的人只有你,除了你以外,我不想要任何情人!我以为你是早就看出了我的心意,也愿意接纳,才这样疼爱我,与我上床……难道你不爱我吗?难不成,你对我没有这样的独占欲吗?明明你才说过,我是你的禁脔?” 空当只是很短暂的一两秒时间,然而女儿的心脏在十分不安地狂跳,噪声那样喧嚣,令她无法保持更长的缄默。 于是魔王牵动唇角,抬起手摸了摸女儿的发顶。 “你是我的女儿,因此不论你选择谁,装装样子也好,心之所向也罢,最终还是都会听从妈妈的安排,不是吗?” “我也只是说说而已,你本来就是我的,我甚至‘没必要’对你有独占欲。毕竟,直到我达成夙愿、彻底死去的那天,你都是我的孩子。” “不过,我虽然自有安排,但在不影响结果的范围内,也倾向于尊重人的自由意志。所以阿影,在我替你做选择之前,你最好能先自己找到合适的表面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