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影,平常有用手插入自慰过吗?” “放松……乖,妈妈进来了。” ——是梦吧。 真不像话啊,竟然做了那种过分的春梦……不仅是双臂,就连双腿都紧紧挂在母亲身上,用几乎没长阴毛而拦不住淫水乱溅的光洁小穴,贪婪地吞吃母亲抽插进来的手指,在她修长的指节抽离的空当,都会一刻也等不及地扭动屁股,去把她的指根重新咬回媚肉里来。 少女的喘息娇媚,泛粉的身子沉腰挺臀,摇晃着形状浑圆紧致的屁股,主动把两腿间流个不停的蜜露擦在母亲覆盖铜铁的掌根上,把冰冷坚硬的金属都涂得湿热,泛着水润的反光。同时发勃的阴蒂,在母亲铁指的抚弄和弹动下带来一波接着一波的刺激,让她忘情地沉浸在淋漓尽致的高潮中,浪叫连连。 “阿影这样用力吸,是想吃奶吗?” 硬立的乳尖垂在女儿的嘴边,乳晕周围都被唾液沾满。魔王微笑着理了理少女汗湿的额前刘海:“想要的话,我可以用魔法满足你。” 虽然低语着喃喃,但母亲明亮的金眸,没有错过她脸上羞赧而遐想的表情。 看她还在愣着,魔王用双手捧起自己大了一圈的巨乳,凑近少女的嘴边,低低地笑道:“阿影,现在不吃的话,妈妈的胸前会发胀的。” 并没有婴儿时代被母亲喂奶记忆的王女,害羞却欣喜地托起母亲的乳房,轻轻聚拢双乳,将两只乳头一齐含入嘴里,把往日里练习剑术和魔法的那份努力,放到了吸吮母亲乳汁这件事情上。 源源不断的甘美汁液,又恰好解了她多次潮喷后的干渴,不禁埋头在妈妈的怀里用力吮吸乳头,大口大口地吞咽流入嘴中的奶水,吃得津津有味。 ……对了,记得昨夜糜乱的梦里,最后的画面就停留在自己吃了好多妈妈的奶。 林影醒来的时候,正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被子里还有些气味暧昧的潮气。 “我都梦到了什么鬼啊……!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咦哎哎?!” 林影惊恐地发现自己光裸着身体,双腿间虽然就像梦里母亲为自己轻柔擦拭过的那样,并没有留下显眼的水渍,可是屁股底下的床单却尽是无法忽视的深色水痕。 ……不对,不对吧? 不管怎么说,英明神武的魔王陛下、她那位温和但遥远的母亲,于情于理都没道理会同意她昨夜记忆中那种疯了一样的欲求,与身为女儿的自己,夸张地交欢……成为情人。 太离谱了!荒谬至极! 林影陷入了混乱,捂着脑门抓了抓头发,绞尽脑汁,终于回想起来,昨晚自己本该在成年礼的舞会上挑选“侍者”来着。 ……呃,大概被突然出现在舞会上的母亲,自说自话地拉走开始,就是在做梦了吧?那自己这样光着身子躺在床上,是最后和床伴做了个爽吗? 索性揪着被褥,破罐破摔地扯开嗓子,呼唤自己的侍女:“蕾娜?蕾娜,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我昨晚到底是和谁——” 但床帘外飘来的声线,那样熟悉,那样沉稳,语调又那样亲切宠溺,让她的心脏漏跳了一拍。 终于,一只银铠铿锵的手拉住帘帐,掀开,使那人高挑的身形和已然明媚的天光一起洒进大床。 “已经睡醒了吗?” 林影浑身僵硬地光着背脊,抱着被子坐在床上,天蓝的双眼傻了一样呆滞地望着和平时远远见到的身影一样,已是一身银底镶红的庄重薄甲,系着漆黑鸦色披风的至尊魔王。 难不成现在还是在梦里? “咳咳!……啊,头好痛……” 床铺微微向边上一沉,母亲屈起一条膝盖半压上来,伸手摸了摸女儿的脑门,轻柔地捏捏她的耳朵。 猝不及防的爱抚让林影吓了一跳,几乎是抬手拍开母亲的手腕,然而最后手臂却不伦不类地僵在半空中。 好在魔王也没有过多停留,就收回了手,垂下金芒璀璨的妖瞳,带着若有若无的浅笑望着她。 魔王云淡风轻地说着,把帘幕放下。 “是……是。” 林影吓傻了一般呆在原处,听着母亲离开的脚步渐渐远去,寝殿的大门被吱呀推开,又哐咚关上。 虽然昨夜那个发情了一样不堪的自己,应当是喝醉了导致的性欲大发,现在清醒的自己断不会说出那些疯话、再做出如何过分的事来,但已经做过的事情,又或者说被母亲夺去了的第一次,却是实实在在发生了的,无法改变的过去了。 不过是喝醉酒和亲妈睡了而已,自己搞砸过的事情那么多,说白了这也只是其中之一;现在更重要的是,做好善后工作,再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 林影莫名感到安定了几分。母亲的安排一向完备可靠,她忽然感到自己或许不必那么惊慌……毕竟这次陪她出错的对象,是她那事事完美、仿佛无所不能的魔王母亲。 自认是个失败的王女的林影,懊恼地蹲在光洁的瓷砖地上,捏着两个刻印魔法的魔石互相敲击,尴尬地脸红到耳根。 但话又说回来,堂堂魔王能对自己如此纵容和偏爱,也当然离不开自己是她的女儿这层亲缘。否则真凭她这点能耐,任性的性格,除了年轻貌美一无是处的资本,和只有在令人失望这件事上永不让人失望的天赋,魔王凭什么待她那么好? 而这样离了母亲就一无是处的自己,居然还如此厚颜无耻,仗着醉酒无理取闹,为了一己不像话的私欲,拉着完美的母亲跨越了那道违背人伦的底线。 “咔嚓。” “嘶!啊、阿嚏!” 花洒的水停了片刻,总算滋啦一下涌出烫热的水来。 “妈妈……对不起,我,真是个没用的孩子呢。” …… 发觉衣袖和裤管的长度略长于自己平时的衣装后,愧对母亲的心情,和也许隐隐有几分害臊羞涩的情绪,又达到了高峰。 不过回到自己的寝殿后,盘着褐发的冒失女仆倒是完全没有察觉,自家王女身上的衣服有一点不合身。 林影摇摇手让蕾娜安心。不过心中却难免为自己临近正午,还全无饿感的反常动摇——该不会,真是她昨晚吃了太多妈妈的奶水,吃饱了? “原来只是宿醉,还好还好!昨晚魔王陛下一脸严肃地拉走你,我等了好久,都不知道该不该去找你,只好在原地等着。结果等着等着,却等到了赤月骑士团的人过来,说是殿下您身体抱恙,舞会提前结束,真是吓死我了!” 女仆泪汪汪的抚着胸口,林影可以想见当时她的惊慌和无措,安慰地拉拉她的双手:“没事,没事,很抱歉让你担心了。” 林影也牵牵嘴角:“都说了,我也不喜欢讲上下级的那套形式。蕾娜,你只不过是工作上负责照顾我的起居衣食,但在我心里,你早就是我的挚友了。” 蕾娜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笑:“是呀是呀,您也是我的挚友,我可爱惜您了!我老妈都常在信里说,咱们这些草根庶民呐,能生在帝国,做殿下您的仆人,真是撞了天大的好运气啦!过去的历史上都是些暴君,从没有魔王陛下这样和善亲民的圣王,那些王子公主贵族二代们,也对身边的人可苛刻了,就是现在那些出了名坏脾气的少爷小姐,放到过去都没法比的。所以啊,能侍候殿下您这么漂亮好心的殿下,我是打心眼里感到荣幸呢!” “呵呵……‘荣幸’什么的,你还是没明白嘛。” 但提到了母亲的事,她沉默了片刻,忍不住多问一句:“对了,蕾娜,我昨夜最后似乎是去母亲的寝殿留宿了。今天……报纸上有怎么写我的事吗?” “这样吗……” “没事,我明白。” 也是,女儿身体不适,去母亲的卧房过了一夜,本来就是很正常的事情。而且那个母亲,还是帝国上下公认的完美明君,晾是给无良小报的主编十个百个胆子,也不敢往魔王和女儿乱伦的事上编排。 ——“‘情人’这种我们不说出去,就不会有人知道的私密关系,对我而言并不构成任何威胁。” ……不,不对, 就算没有人会知道,寻常的女儿、合格的王储,也不可能想做亲妈的秘密情人啊! 蕾娜托着她的头发,却一下子被甩了开去,愣了愣:“殿下,头发还没吹干呢,别乱动呀。” 她赶忙心虚地正襟危坐,双手按在大腿上,脊背挺得笔直。 在女仆的印象里,王女殿下虽然待人温和,言辞谦恭,但往常也是总带着认真的表情,有些寡言疏离,像那位无论怎么赞美都不为过的半神女皇一样,看着平易亲和,其实让人反而不太好接近。 过了半晌,抿了抿唇,才淡淡地应一声:“也许吧。” “嗯,也好,就拜托你了,蕾娜。” 等到女仆熄灭了微风魔法的刻印石,给她梳梳发尾,放开她、直起了腰来后,却突然起身,扣住女仆的手腕,张开手臂拥住她。 虽说女仆僵硬的,吓了一跳的反应,明显一惊一乍的是她才对。 隐隐想起给少女舔阴的时候,被她用腿夹紧脑袋,有点窒息的情形,蕾娜不禁变了变脸色。 想了想,她也能共情自家倒霉的王女殿下。 所以回寝殿来,找女仆泄个火,寻求安慰,再合理不过了。 “不用了。” “谢谢你,真的。不过我不用你那样服侍的,你也不喜欢,对吧?” 她不由得支支吾吾:“呃,我怎会不喜欢为殿下您服务呢?” “好了,我要再躺一会儿,睡个回笼觉。蕾娜,醒酒茶和点心,就拜托你啦。” 等到黑暗中,女仆的脚步慌慌忙忙的离开了寝殿,门又像母亲离开时那样吱呀关上,躺在自己的大床上的王女,才幽幽叹息了一口气,从被子里拿出手来,认命似的盖在自己的额前。 而在昨晚的“梦里”,她却光是被母亲摸摸脸,扣着手,抱抱肩膀,就无法克制地意乱情迷,发疯地渴求她的爱抚和亲吻,被她操喷了一次又一次。 这绝不是好兆头。 林影咬着下唇,难受地闭上眼睛。 是了,也许自己就是这种情况。因为母亲的技术太厉害,所以忍不住对她产生了过度依恋的想法。 她试着回想了一下当时同学们的对话。 “这还不简单,多做几次不就懂了?只要做多了,就自然知道性高潮只是性高潮了啊!” ** 林影此时刚成年166,魔王172,女儿低头吃奶还是比较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