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从长计议,公司早已被他们渗透了方方面面。 蒋晨京眸色沉沉,闪过一丝憎恨和算计,幻想着他在自己手里如瓮中的鳖,不由得感到快意。 忽然一声懒洋洋地哎打断了众人的动作, 一时间,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其上,有惊讶,有疑惑,有不解,有愤怒,有恨意,还有平静的 蒋晨京一个没拉住,就把狗给放了出来,眼瞅着话题一下转移到他们身上了,心里暗骂这个被宠坏了的蠢妹妹。 所以,很明显蒋晨京和蒋薇到现在还不知道他所谓的父母连证都没领,蒋家和他们连法律上的关系都没有。 田蒙淑原本平复的心情一听见野种这个词,心里立刻一突,绝望尴尬地情绪一下弥漫了出来。 蒋不为面不改色不理会,只是似笑非笑地看了眼田蒙淑,连蒋晨京都被他摆明了不把他们放在眼里的意味激起了火气。 他对眼前的蛋糕丝毫不感兴趣,末世的物资他已经规划好了,现在钱再多物资再多,没有实力就是怀璧其罪。 拿了那么多钱总能养得起蒋家这些人了吧,蒋不为都能想象出那些人的嘴脸。 在道德已经崩坏的末世里,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 走前对还在门口的老管家笑了笑,不动声色地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塞了张纸条,动作快得连身后的蒋家众人都没注意到。 坐上车后,蒋不为还在感慨自己的未雨绸缪。 至于纸条上写的什么,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日头在西头欲坠不坠,蒋不为一路疾驰压在超速的边缘抓住了它西去的尾巴,赶在离家第五天的傍晚回到了别墅。 蒋不为看见后愣了一下,充满疲惫的身心涌入一股暖流。 但只要这一盏灯还在亮,一想到城市万家灯火中有一盏灯是为自己而亮,那一切的努力和奔波就是值得的。 残酷的末世让人间沦为炼狱,人人都成了魔鬼,对于蒋不为来讲,最大的幸运却是他的动物朋友们真的能成为朋友了。 他不是不想做飞机高铁,速度快,还不像自驾那么累,但现在人流量密集且封闭的地方已经不安全了。 蒋不为当然不会把他们错认为是狂犬病毒或者吸毒的瘾君子,一旦密闭的飞机或高铁上出现一个这样的人,那就真的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推门,还是刚才的情景。 推门前他已经做好了像上次一样的十足的准备,毕竟把它们独自放在家里五天,杀伤力不亚于一群猫嫌狗不理的小孩子们,但拆家拆到这份上,他这个心脏还是一砰一砰的。 光靠他一个人已经没法抢救了,郊区的房子还在装修搬不进去,只好加了三倍的钱,打电话给家政公司连夜来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