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锦首府 他眯了眯眼,思量着要不要把许尧知情的事告知京寒川。 权衡再三,傅沉暂且把这事给压下了。 此时的川北,京家 “……京寒川,你小子动作够快的啊。”京作霖整个人好似融入黑色椅背中,眼底犀利尖锐。 “你少给我打马虎眼,你现在老实告诉我,许家到底知不知情!” 大佬真的没忍住,拾起手边的一个摆饰物,就准备砸过去,只是手臂抬起,有沉重落下。 “趁着许家现在还不知道,抓紧想个办法。” 京寒川神色微动,眼底无波无漾,“爸,您怕了?” “当年您求娶母亲,直接把她掳回家,您这行为与强盗也无区别。” “您总说我的性子不像你,现在和你学了一成,你就说我做贼?未免有些双标。” “有哪句不对?这些都是外公说的。” 大佬此时才明白,这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简单直接一点不好?一肚坏水儿! 这年代一直说男女平等,要是真离婚了,总是女性受伤更深。 “行了,你先出去吧。”某大佬挥了挥手,此时外面狂风大作,骤雨交织,他头疼得很。 “有事求您帮忙。” “如果事情败露,还得靠您救场。” 真特么是他好儿子,这是要准备把他踢出去打头阵,面对许家的枪林弹雨、狂轰乱炸? 许鸢飞刚与家里打了电话,雨势实在太大,许正风也不放心让她回来,就让她在京家暂住一晚,也叮嘱她,注意分寸。 她刚洗了个澡,头发吹得半干,窝在床上玩手机,就听得敲门声,“睡了吗?” “聊完了?” “嗯。” 这年轻人哦,真是不懂什么叫做克制,分开几分钟而已,黏黏糊糊的,简直不成样子。 被锁了。 再去找备用钥匙的时候,佣人说:“备用钥匙已经被夫人拿走了。” 此时京寒川正挨着床边坐着,因为是客卧,除却床,仅有一张凳子与桌子,无其他家具,许鸢飞原本坐在凳子上,这气氛有点说不出的诡异感。 “没有。” “老男人,总有那么几天的。” 许鸢飞原本还有些紧张,听他戏谑调侃,兀自一笑,再回过神的时候,京寒川不知何时挪到了距离她最近的地方,握住她的手…… 她洗了澡,身上有些凉,微微香。 她说话本就甜腻好听,好似在往他心尖钻。 他喜欢,取向狙击般,正中红心而已。 “怎么了?” 他气息翻滚,热乎乎的。 “嗯?” 他今晚喝了半杯红酒,气息醉人,声线偏又压着她的耳朵,低喃得好似诱哄。 她故意岔开话题,可是京寒川却并不打算放过她。 尾音故意拖着,像是勾缠着她的心脏,弄得她心烦意乱。 突然让她开口,真的不知怎么说。 许鸢飞清楚,今晚若是不说,他怕是不会放过自己。 她终是颤着嗓子,声音压得极低,像是小猫伸着爪子,点点刺挠着他的心,一字一顿,说得轻而柔软。 “你现在可以走了吧。” 外面电闪雷鸣,将屋内的一切都照得透亮。 这一晚,京寒川最终也没走。 身子冷不丁被人圈着,许鸢飞有点懵。 “怎么了?” “放心,不会做什么的。” 不过男人到了床上,有些话就不可信了,说是什么都不做,到了后半夜,别别扭扭的,总是腻歪不够。 许鸢飞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九点多,想起昨晚某人动手动脚的画面,她还有些面红耳赤。 许鸢飞脸微烫,没说话,而是下意识环顾四周。 许鸢飞低头喝了口豆浆,冲着盛爱颐悻悻一笑,一转头,就看到某个大佬黑沉的脸,不禁心头直跳。 京寒川得知许鸢飞醒来的消息,正与许尧打电话。 “……你胆子太大了,你们简直疯了,你知不知道,这件事被我爸知道,你俩都给跟着死。” 他没想到,许尧知情居然没告发他。 “许尧……” “其实你也是关心我的吧?” “谢谢。”京寒川忽然道谢。 他叫嚣完,放了狠话,心底舒坦了,扭头准备回屋,今天睡过了,上午请假没去上班,准备回去睡个回笼觉,稍微扭了下脖子,眼睛随意看了眼四周,这一下……可不得了。 “大……大伯?” “您什么时候在这儿?” “大伯……” 可是男人手下动作极快,伸手扯住他的后领,就差将他提溜起来了。 卧槽,我特么不要面子的啊,这么提着我的领子!嗷嗷—— “大哥,怎么了?”许正风正低头研究着茶叶,“这小子惹你生气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许正风笑道。 许尧简直特么想哭,为毛受伤的是他啊,结婚领证的又是不是他啊。 “来了就来了,慌什么?”某大佬起身,扭扭脖子,松了下筋骨。 京寒川眯着眼,心想:坏事了。 傅老莫名觉得后背凉嗖嗖的,一转身,就看到傅沉冲他笑得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