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奕晗,听说你被人猥亵了?” 蒋二少一听这话,当场崩溃,“哥,不是,我……” 他急着起来解释,忘了自己脚上还踩着高跟,险些趔趄摔倒。 “你是不是有异装癖,被变态盯上了?” “还需要给你找心理医生吗?” “哥,事情不是这样的。” 汤景瓷是籍华人,要是出了事,不大好交代,最近京城这边,每个分局派出所,都在留意嫌疑人,能抓到自然是好事。 一盆冷水浇下来,蒋二少也是无语了,难不成自己大哥心里,自己就是个天生的闯祸精? 民警特意找了手语专家帮忙询问,又找了残联,后来才算弄清楚事情经过。 他当时扔了装漆的桶,上面有指纹,他无法否认。 他穿得不多,只裹了一件羽绒服,正低头抽着烟,夜色笼罩下,那双浓深若海的眸子,更显阴鸷。 “表哥,你怎么来了?”宋风晚被他看得心虚。 乔西延扔了烟,踩灭,那动作莫名带着股狠劲儿。 “乔大哥。”蒋二少头皮发凉。 “呵呵——”蒋二少干巴巴笑着。 蒋二少扯着头发,不敢吱声。 “检查什么,就是被摸了一把,又不是真的被那个啥了……”蒋二少小声嘀咕着。 “那我们先走了。”蒋端砚与乔西延道别,才提溜着自己弟弟上了车,“赶紧把你这身衣服脱了,你不觉得丢人,我觉得没脸。” “你下面没穿啊?真空的?” 另一边,乔西延直接把宋风晚送回了学校,车内只有他和汤景瓷两个人,气氛变得有些古怪。 “宋风晚那丫头教你这么做的?”乔西延手指攥着方向盘,脸色始终不大好。 “你确实会这么想,也敢这么做,但是让一个男人假扮你出去,也就宋风晚干得出来这事儿,这丫头鬼精的。” 若是汤景瓷想做,肯定就自己上了,想不出这类鬼点子。 乔西延一个急刹车,将车子停靠在路边。 汤景瓷也知道这么做不稳妥,而乔西延也确实是生气了,她不知怎么哄他。 她和傅沉偶尔也会有拌嘴的时候,男人嘛,亲亲抱抱就行了,很好哄的,她准备实践一下。 “想说什么?”乔西延十点多的时候,玉堂春店里打烊,他正在和那边经理说店内最近的销售情况,听说这话,立刻驱车过来,还闯了两个红灯。 汤景瓷勾着他衣角的手指缓缓收紧,将他衣服紧紧攥在手心。 汤景瓷见他无动于衷,干脆心一横,倾身过去,腿一横,直接跨坐在她身上,双手按在他胸口,盯着他,那目光深得好像要将他吸进去。 乔西延放在身侧的手,稍微调整一些座椅间距,让她不至于过于拘束。 这次是运气好,就算那人是蒋二少,如果出现意外,他也没法和蒋家交代。 她俯低身子,在他唇上亲了下,“还生气?” 像是有火舌在跳动,嗓子眼又干又燥。 密封的车厢,静谧无声,只有两人偶尔接吻的啧啧声,听得人心头狂跳。 汤景瓷在国外长大,作风本就大胆些,当她手指触碰到他腰间的皮带,手指被人按住。 汤景瓷蹙眉,他明明也有感觉,怎么就差不多了?她再想用力的时候,却扯不过他,有些懊恼,“真不想?” 汤景瓷打量着他,“师兄,问你个事儿。” “你是不是不行啊?” 质疑自己男人的能力,这女人八成是疯了。 乔西延气得差点爆粗口,这男人第一次快一点不是很正常,这女人是真的觉得自己治不了她了?哪儿能留她到现在。 “汤景瓷!”乔西延深吸一口气,目光略显凶狠。 “呵——”乔西延轻笑,发动车子,一脚油门,车子直接飞了出去。 汤景瓷伸手扯了扯头发,对他说得狠话,完全没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