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鸢飞去过那个公寓一次,轻车熟路的找到那里,今天门是锁上的。 她按了几下门铃,约莫半分钟,里面就传来开门的声音,门刚打开一条细缝,许鸢飞立刻抬头,露出标志性的微笑。 她话说到唇边,看到里面的情景,瞳孔微缩,本就是夏天,浑身燥得很,屋内冷气扑面袭来,可留在她身上的,只有一丝燥热。 居然刚洗完澡。 “没、没了。” “还行。” 弓身的时候,浴袍领口难免敞开些,可以清晰看到还滚着水珠的锁骨,性感勾人。 这种福利,可不是天天有的。 他手上还有洗完澡残余的热度,甚至有一滴水珠沿着小臂滚落,滑到她手背上…… 却烫得心尖都差点麻了。 许鸢飞此时也是被蛊惑了,居然傻乎乎的说了声谢谢。 “六爷真的变了,为了诱惑人家小姑娘进门,居然都开始牺牲色相了?” “这都进屋了,指不定要发生些什么。” 许鸢飞进屋的时候,里面冷气充足,她浑身的热意欢快被冲散,桌上除却那缸金鱼,还有一盒糕点,甚至还有一杯纯白如牛奶的音喝的。 屋子很大,却也太空旷,连说话声音都透着一丝回响。 不过转念一想他精细的锁骨,许鸢飞还是忍不住红了脸。 “夏天很热,过来路上出了点汗。”他解释了一下自己为何这个点洗澡。 “怎么不吃东西?不喜欢甜的?”京寒川随意坐到她身边,两人之间距离也就咫尺之间。 “不是。”许鸢飞这才捏了块椰子糕吃了口,“唔,这个味道蛮好的,我在网上买过,不如这个正宗,椰子味很浓。” “不用,我……” “你平时给我送的蛋糕,不也多给我加料了?”京寒川又不是没吃过外面的甜品,分量如何他心底清楚。 而此时忽然传来“叮——”得一声。 “之前在你那里偷师过,但自己做了几次,都不是那个味儿。” “嗯。” 许鸢飞尝了口蛋糕,是有那么点不对味儿,“你可能有些东西没弄好,要不你再做一次,我看一下哪里不对。” 许鸢飞盯着他的手部动作,他怎么能做什么都如此优雅,而且看他拿东西的姿势,也知道是经常下厨的。 “会一点。”京寒川说话还是有些谦虚客气的。 他们之间本来就隔了一臂左右距离,他忽然扭头迫近,吓得她心头一震,“怎么……怎么了?” 许鸢飞压根不记得自己说过这话,她心虚紧张,呼吸都莫名急促,“我说过这话?” 略显低沉的,一寸寸勾着她的心尖。 京寒川任由她抢夺东西,双手抱臂,就在边上看着。 越慌越弄不出来,而此时她身侧传来低低的笑声。 而她此时也实在没有力气挣脱。 潮湿温热的,让人心乱如麻。 她的手不是纤细型的,软软的,嫩嫩的,甚至是肉肉的,让人有点不想松开。 说话间京寒川已经松开了手。 后来她一直在低头做东西,只觉得心跳声一阵快过一阵,撞击着她的心房,将她整个人都撞得晕乎乎的,直到自家弟弟打了电话过来,她才恍惚回过神。 “什么时候到家啊?等你吃晚饭呢。” “送货?”许尧也没多问,就挂了电话。 “赶回去也来不及了。” “太麻烦了吧……”而且这地方,空空如也的,连个正儿八经的餐桌都没有。 …… 最后两人还是 “你这房子是刚买的吗?”许鸢飞终于问出心底的困惑,“还没来得及装修?” “那为什么不装修?” “另一半……” 许鸢飞一听说婚房二字,手指一抖,差点筷子都没捏住。 “你觉得这里怎么样?” 有点热。 “嗯。”京寒川淡淡点头。 “你是第一个进来的异性。” 第一个? 京寒川知道她不会让自己送她回家,自然也不强求,目送她进了电梯,才提着没吃完的蛋糕回了家。 他回去的时候,某大佬正在看新闻联播,盛爱颐则洗了澡在敷面膜。 “嗯,路过,正好买了点回来。” “吃过饭了吗?”某大佬摸着小胡子,盯着他,很难想象,自家儿子会有什么思春期。 他费口水说了半天,京寒川就默默看了他一眼,“你打扰我做试卷了。” 该思春的时候性冷淡,这都快三十了,忽然回春了? 等他离开后,盛爱颐才叫住跟着他的那两个人。 “你放心,他的私生活我不会管太多,我就是想问你们,他是不是跟人出去开房了?” “没、没有!”两人急忙摇头。 京家人悻悻笑着:夫人,您这脑洞太大了吧。 严老太太和小严先森也一块儿出去,所以就在最近海岛订了六天五夜的家庭旅行。 刚下船,严少臣帮他们提着行李,就招呼他们赶紧上车。 “您先上车回家,我再和您解释!” 回去之后,严家门口还蹲了不少记者,不过他们不敢逾越跟进大门,就在外围转悠着。 “刚得到传来的消息,江风雅怀孕了,据说是傅家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