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是自己搭飞机过来,并没带十方,千江人虽在南江守着宋风晚,但也很识趣,给自己放了假。 车内位置满了,傅沉一手拽着车顶部的拉环,一手搂着宋风晚,车子走走停停,惯性撞得车内的人摇摇晃晃。 喉咙火烧般发痒。 傅沉呼吸一紧,腰侧的皮肤不自觉地绷紧。 “你不会真的发烧了吧?”宋风晚仰头看他,出机场都大半个小时了,身上热度却半点没退却。 “可能吧。”南北温差太大,傅沉时间安排得匆忙,上飞机前已经出了几身热汗。 像个小管家婆。 两人下了公车后,需要步行穿过一条街区才能抵达酒店,途径药店,宋风晚快步进去,“阿姨,拿个体温计。” “电子的。”宋风晚已经摸出手机,准备扫码付钱。 “还有这个。”傅沉从宋风晚后方而来,将两盒东西丢在了收银台上,宋风晚一看到那包装,耳根发热。 “对。”傅沉面不红心不跳,宋风晚则手抖得付了钱,被傅沉牵出了药店。 “算计生用品吧,药店应该有的,两盒……应该够了,不够再来,药店离酒店很近。”傅沉已经瞥见了酒店的招牌。 “那我们抓紧时间。”傅沉故意说话逗她,惹得宋风晚又红了脸。 宋风晚最近跟着严望川去公司,认识了不少南江人,生怕认识熟人,小偷小摸的躲在傅沉身边。 到了房间,宋风晚就拆开了体温计的包装,“你先量一下。” “你可能真的发烧了,你量一下,体温太高,我去给你买药。”宋风晚很执拗。 “这是你自己的身体,你怎么……” 傅沉也不在意,伸手握住她的手,在她手心啄了几口,动作温柔缱绻,许是真的有些发热,嗓子喑哑,距离迫近,就颇为咬牙切齿的说了句。 宋风晚往后躲,后背抵在一侧的桌上,傅沉双手穿着桌子,将她整个人囿于身下,偏头堵住她柔软的唇。 很舒服。 傅沉身上是热的,嘴角是烫的,吻得人唇舌发麻。 就在她神色迷离的时候,傅沉退开稍许,垂眸盯着她,小姑娘似乎还没回过味儿,眼底带着水光,像个温顺乖巧的小白兔,“怎么了……” 那眼神看得傅沉喉咙发痒,口干舌燥。 “可是……”宋风晚咬了咬唇,似乎略有不甘。 “晚晚……”他总喜欢不断重复的叫着她的名字。 她伸手搂住他的脖颈,整个人挂在他身上,耳边都是啧啧的水声。 “啪嗒——”一声。 浑身像是充了血,脸腾得烧红,就连白净的脖颈都像是缠了层血色。 傅沉手指顿住,将头埋在她后颈处,轻轻喘息,他呼吸深沉。 过了良久,他才埋头起身,拿过一侧的体温计,“等我冷静好了再量,现在身上真的热,肯定不准。” 傅沉打开窗户,已然傍晚,海风微凉,扑面而来,心头的欲火却半分都未曾消退。 好不容易过来一趟,总不可能真的只是为了那种事,也想多陪她一下,他下意识想要盘点什么东西转移注意力,这才发现,走得匆忙,居然半颗佛珠都没带。 测了下体温,有一点高烧,趁着他洗澡的功夫,宋风晚原打算去给他拿点退烧药,傅沉却直言,“我洗了澡,我们还要出去吃晚饭,到时候再买,不急。” “我洗澡很快,几分钟。” 吃了饭,在沙滩晃了一下,乔艾芸就打了电话过来。 傅沉低头踩着松软的沙子,心底不是滋味,总觉得自己像个不能见光的野男人。 “我和朋友在一块儿……那个……”宋风晚咬了咬牙,“待会儿还想去唱歌什么的,我可能不回去了?” 严望川靠在床头,正在看一些育儿的书,今天乔艾芸说宋风晚有朋友过来时,他就猜到是傅沉,此刻又说不想回家,那必然就是他了…… “高中同学啊……” 对于再婚的事情,乔艾芸心底一直觉得有些对不住她,毕竟让她离开了长大的地方,跟着她来了南江,人生地不熟的,也没几个朋友……,乔艾芸终是心软了。 “谢谢妈。”宋风晚笑着挂了电话。 “和芸姨说好了?” “我发烧了,头有点晕,回酒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