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林白因为被当做小白鼠,心底那叫一个郁闷啊,他又是个话痨,给傅沉发了牢骚。 【滚。】 他秉持着有事找小嫂子抱大腿的原则,给宋风晚发了信息。 【小嫂子,傅三这厮欺负我,你管不管!】 【你这是准备包庇你家男人啊!这种没理由护短的行为很不好,会助长某些歪风邪气的。】 小脸发烫,他说话也太直接了。 【不会啊,三哥脾气一直很好,怎么可能欺负你。】宋风晚自然要维护傅沉的。 【你根本不知道这丫以前是怎么欺负我的!】 …… “嗯?” “又舍不得!” 这老男人怎么会如此撩人。 好比大冬天一盆冷水浇下,宋风晚哪里还有半点旖旎心思,又羞又气,就你厉害成了吧。 “嗯。”宋风晚冷哼。 “明天学校有个英语四六级的专题讲座。” 傅沉刚想着两人可以独处亲热一下,宋风晚一句话给他来了个暴击。 “我要写政治课的论文。” “还写?”傅沉饶有趣味的看着她。 宋风晚话音未落,傅沉扯着她的手,直接将人抱着就往卧室走。 所以她身子刚沾了了床,就本能的想下去,两人一拉一扯,宋风晚“咚——”的一声,直接朝着傅沉栽过去…… 还不如撞在地上,让她晕死过去干脆。 她下颌处抵着一个东西。 宋风晚被撞得有点懵,抬眼看他,眼睛清亮,只是凤眸眼尾勾着,虽然天真,却也惑人。 热意冲脑,她整个人就像是一直熟透的虾子,大片红晕从她下颌处弥漫开,浑身发热,头脑发晕。 “三哥……” “我不是……唔!” 宋风晚身子一颤,他的舌尖已经伸了进去。 呼吸也乱得离谱。 傅沉抬眸看她,“这次提前了。” 宋风晚涨红了脸,两人在床上厮磨了半天,才进洗手间各自洗漱。 他们有各自的牙缸,为毛要把牙刷放在一个牙缸中,而且总感觉牙刷贴在一起,有点不卫生啊。 等她再回过头的时候,牙刷再次靠在一起。 晚上睡觉的时候,对傅沉来说,才是折磨,因为天冷,宋风晚睡觉穿了单薄的秋衣秋裤,这关灯之后,躲在被子里,又被内衣给脱了,一开始睡觉,自然是各不相干…… 翌日,清晨 “三……”她刚想喊他,才注意到他戴着蓝牙耳机,显然在打电话。 “……我知道,这个问题你咨询带你的师傅就行。” 宋风晚离得近些,就听到了那边人的声音,傅聿修的。 他一只手就能轻而易举固定住。 傅聿修在傅沉公司实习了许久,借着找他问事情为理由,想请他吃个饭,可惜被拒绝了,他此刻正哀嚎感慨着他家三叔真是难约,他哪里知道傅沉在干吗? “傅聿修一大早给你打电话做什么?” “什么意思?” 宋风晚咳嗽两声,从厨房取了筷子,低头吃着汤包。 这个二侄子好像根本拿不出手一样,嫌弃的要命。 “你们学校那个讲座是几点开始的?”傅沉可没忘记宋风晚说要回去听讲座的事。 傅沉轻哂,“你昨晚是在逗我?” “那待会儿我带你去寒川那边,你之前不是想看那套点翠头面?在他家吃了中饭,我们再出去看电影。”她既然说没安排,傅沉就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川北京家 厅内暖气询问,京寒川穿着白色对襟长褂,领口苏青绣花,袖口大片祥云图腾,室内光线带着点霞色,他站在那里,整个人都显得非常柔和。 端得一副桀骜与清高,手上起范儿,身形削瘦高挑,瞧着两人进来,还略显诧异。 “六爷会唱戏?”宋风晚低声询问。 只是做这个行当非常苦,他母亲心疼他,权当爱好培养,只是他举手投足这气质已然养成,非常有范儿。 京寒川抿了口热茶,声音好听,带着京腔儿化,说不出的懒散好听。 “可以。” 她拍了几张照片,手痒想要将一些图案临摹绘制下来,只是这边距离学校和云锦首府都不近,取画具很费劲,她就随口一说。 宋风晚还一直笑着和他道谢,觉得麻烦他很不好意思。 而此刻的贺家 “大小姐,京家那边有动静了。” “今日京家来了客人,三爷过去了,可京家人出门,去了荣英阁。” “卖画具的地方,笔墨纸砚,包括各种碳笔油墨水彩……” 她忽然想起前些时间的抄袭事件,当时在会展中心,京寒川也过去了,并且出手帮了宋风晚。 宋风晚是学美术的,她近距离接触她大约三次,余漫兮家,个展中心,慈善晚宴……似乎京寒川出现的地方,她都在。 贺诗情忽然头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