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风晚一脸狐疑得盯着余漫兮,这脸红成这样,还一脸慌乱? 鬼知道余漫兮刚才经历了什么样的心路历程,她和傅斯年虽然已经发生过关系,但是用手什么的…… 完事之后,她已经特意洗了两次手,可是手心还是热得发烫,傅斯年埋在她颈侧,不停叫着她的名字。 抿紧的薄唇,伴随着抑制不住的低喘。 致命。 直至此刻她还能感觉到手心那种洛铁般的触感。 傅斯年还吻着她的嘴角,说了一句…… 好你妹啊! 余漫兮此刻已经能够想到,自己身体好了之后,某人会是何等禽兽。 现在想来,简直疯狂,怎么就…… 余漫兮忽然想到傅斯年不是买了钻戒吗?那应该是和自己求婚用的吧?为什么从住院到出院,这么长时间,都没一点动静? 真搞不懂这个闷骚的老男人。 据说这个人是夏雨浓的脑残粉,而且是很疯狂那种,已经在她家附近踩了一个多月的点,精神有问题,他们家人都很忙,压根不怎么管他。 之前就曾经因为故意伤害被抓过,不过因为有精神报告,无法定罪判刑,最后只能释放,平时没少惹事。 他被送到警局的时候,据说双腿被打折了,而且永久性损坏,根本动不了,也就剩一口气了。 【我要他两条腿。】 这人好像到了京家还不消停,本身精神就有问题,自然天不怕地不怕。 最后就说,是双方发生争执,不小心把他腿弄折了,他们家一瞧对方是京家人,也不敢找茬,整件事就算是告一段落了。 彼时已是浓秋,傅家院子里的银杏叶落了一地,被风吹得满地滚,傅心汉正挪动着略显臃肿的身子在追逐落叶。 “老三……”戴云青系着围裙,一边擦手一边压低声音与他说话。 傅沉对戴云青非常客气。 若不然总觉得是故意疏远他的,免得他乱想。 戴云青,“怎么说?” “嗯?加班?这不是周末。” “这孩子是懂事了,以前放假回来,基本都是耗在电脑和游戏上,现在也知道认真工作了,真是不错,仲礼和琼华若是知道,在外面工作心底也踏实。”戴云青欣慰的笑着,“那你也别再外面站着了,马上要吃饭了。” 鬼知道傅聿修压根不是自愿加班的,工作完成不了啊,他能怎么办? 傅沉确实打了电话给他,可是从公司到老宅很远,他下班回去,只想睡觉,一群人吃饭,肯定要很久,又都是长辈…… 乔家人在! 傅沉进屋的时候,宋风晚冲着傅老撒娇,央他让自己几个棋子儿。 余光瞥见傅沉进来,忍不住咋舌,眼底俱是嫌弃。 傅沉蹙眉。 那眼神,嫌弃得要命。 …… “多谢这么长时间的招待,我和西延打算最近两天就回吴苏。”乔望北在京城也很久了,这许久不摸刀,不碰家里的那些石头玉器,浑身不舒服。 “已经待很久了。” “你招待我们够多了。”乔望北笑道。 他常年都蹲在机器房里,腰背手臂都有些劳损,后背积水严重,他还给自己介绍了一些推拿按摩,偶尔陪他去汗蒸桑拿…… 他平时说话都习惯性的带有职业色彩,若不是同行,极少有人愿意和他聊天,就是乔西延都懒得与他说话,傅沉倒是难得有耐性。 “您说的这是哪里话,这是我应该做的,您回去其实也没什么事,手上的活儿是做不完的。”傅沉笑道。 “是啊,舅舅,怎么走得这么急,多留一阵儿呗。”宋风晚心底是希望他们走的,毕竟他们在这里,自己和傅沉见面不方便,却也有不舍。 “我没有。”宋风晚咬着唇,“我一直想和你多待一会儿……” 其实傅沉和宋风晚心底都是巴不得乔家父子赶紧离开的吧,还一唱一和的让他们多留一会儿。 “我回去真的有事。”乔望北最近已经手痒得不行了,“傅沉啊,你以后如果有空来吴苏,直接来我家,我招待你。” 乔望北还好…… 整天关在家里,雕着一块鸡血石,傅沉有一次去沂水小区,看到他屋内的桌上,除却各式各样的石头,全部都是刀。 刀锋冽冽,满桌子都是鸡血石红色的碎末,看着分外骇人。 这也是为什么乔西延素来只爱自己开车去外地的原因,现在出行哪个地方都要安检,他随身写到危险品,根本就过不了检查。 还能从他身上搜出几把刀。 其实傅沉与乔望北并不是一路人,说不上聊得来。 “老三再过不久就要过生日了,也没几天了,要不留下等他过了生日再走,反正也是一家人吃顿饭,你们既然聊得来,就多留几天。”老太太忽然开口。 生日? “你要过生日?”乔望北看向傅沉,因为没人提起,他自然无从知晓。 “是啊,多留几天吧,你难得北上,这一回去,也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到。”傅家二老到了这把年纪,多活一天,就算是赚了。 “望北,你和西延就多留几天。”傅老再度挽留。 “既然如此,那我等傅沉生日之后再走。” 乔西延微微挑眉。 他知道这两人经常出去,但他爸脾气很硬,对他都没什么好脸色,居然会为了傅沉留下来,看样子两人相处得确实不错。 傅沉强行从嘴角勾起一抹笑,“嗯,挺好。” 他生日是想和宋风晚单独过的,这乔家父子留下算怎么回事啊? 只是没想到乔望北居然真的就要留下了,这可怎么好。 用以提醒她克制点,收敛些,他家三叔可是非常记仇的。 刚才点到即止就好了,干嘛要说那么多话,现在好了吧,舅舅和表哥又留下来了。 他此刻的心底比谁都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