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之前,宋风晚出去给乔艾芸打了个电话,无非是说一下自己和谁吃饭。 “我知道。” “嗯。” “嗯。” 宋风晚失笑,“你对他也太放心了吧?” 宋风晚挑眉,还有这种事,她怎么不知道。 宋风晚嘴角抽搐着,附和着笑了笑,他家三哥最近也是没闲着啊,真会收买人心,把她妈哄得嘴巴甜如蜜。 她进包厢内的洗手间之前,又去隔间洗了下手,想起方才傅沉大胆的举止行为,还忍不住咋舌。 桌子底下搞什么啊。 她此刻手上打着洗手液,门又没上锁,免得这人直接冲进来,造成不必要的尴尬。 “洗好了。”宋风晚随手关掉水龙头,又生怕外面的人听到动静,刻意压低着声音。 “你怎么进来了,被傅聿修看到怎么办?”宋风晚话音未落,手指就被他包裹住。 这话倒是不假,外面好几个老狐狸,傅聿修这个傻白甜压根不够看的,哪里玩的过他们。 鬼知道这两人一张床上都躺过了。 傅沉手指修剪得很漂亮,食指与拇指因为长期盘串儿,有点薄茧,蹭着她的手背,有点痒。 “行了,赶紧出去吧,都等着我们吃饭呢。”宋风晚仰头看他。 “别闹,外面都是人。”宋风晚伸手准备将他推开,外面段林白的笑声清晰可闻,这要是真有人过来可怎么得了。 然后张嘴,轻轻咬了一她的耳垂,潮热的唇紧紧贴着她的,像是能将人皮肤灼化。 外面喝酒聊天的声音仿佛就在耳畔,那么清晰,这人疯了啊。 宋风晚伸手去挡他的嘴,这还没碰到,身子又颤了一下。 “三叔呢?”傅聿修的声音。 沈浸夜看了他一眼,当时看到他俩在一起,他都被吓疯了,希望以后傅聿修别被吓傻才好。 那是把他当情敌啊。 傅聿修没作声,他很怕傅沉,自然要时刻关心他的动态。 “傅沉!”宋风晚心里着急,生怕有人忽然闯进来,那就尴尬了。 她身子一软,落在他怀里,像是瞬间没了骨头,软的一塌糊涂。 “你别闹,快放开我。” 他将她抵在盥洗池边,双手搂着她,低头,不停朝她脸上吹着热气,蹭着她的脸,鼻尖,又酥又痒,热得人心尖发烫。 她想要躲开,他偏按着她,不许她乱动。 刚刚才接过吻,他这分明就是故意的,撩了她,现在又故意逗她。 “傅沉!” 傅沉这人不仅闷骚,还特别坏。 “刚才顾及到聿修,喊我三爷,现在又连名带姓直接叫我?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傅沉手指在她腰上作祟,轻轻逗弄着她。 “喊一声……”傅沉凑近她,低声哄着,“我想听。” 下一秒 不紧不慢的把控着节奏。 “唔——”宋风晚腿软得抓着他的衣服。 宋风晚对着镜子看了一眼,伸手摸了摸嘴角,狠狠剜了他一眼,才做贼般的跑出去。 真不知道这种老男人,都有些什么恶趣味,闷骚到可怕。 洗 “晚晚,坐这里。”余漫兮招呼宋风晚坐自己身侧,这桌就他们两个女生,自然要坐在一处。 “不知道啊,没看到他。”宋风晚低头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平复一下心口的郁热,装得一脸的无辜,“我出去和我妈打电话了,他怎么不在啊。” 除却傅聿修一个傻白甜,还一个劲儿没事,也没等多久,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眼看着这两个戏精演戏。 这以后得知两人的关系,怕是想跳楼了。 “……其实拆迁补偿款都是有据可依的,我们公司还加了一部分,大部分拆迁户都很配合,不过有些就比较难缠了,一大家几个儿子住在一起,总过七八十平的屋子,还想几个儿子一人一套屋子,怎么可能。” “上回我助理不就想和一大爷聊两句,人家直接赖地上撒泼了,差点把我气死,好人多,奇葩也不少。” 余漫兮看着桌上的菜,偏头看了眼傅斯年,“菜都上齐了吗?” 就在此刻包厢的门被推开,一个端着汤碗的服务生走进来。 段林白恰好坐在上菜口,一听到这声音,忍不住回头,这不是…… 许佳木也没想到会遇到他们,虽然诧异,还是将菜端了上去,“你们的菜齐了,慢用。” 一直表现得落落大方。 “熟人?”余漫兮偏头追问。 “段大哥,你的熟人啊?”沈浸夜好奇。 “我之前不是得了雪盲症吗?给我看眼睛那个教授是她导师来的,所以认识。”他随意解释了两句。 段林白这人极其好面子,总不能告诉这些人,曾经把自己揍到医院的人就是她吧。 【段公子,您何时有空,我把衣服还给你。】 【我快下班了。】许佳木不是全职,她是按小时计工那种,想多赚钱就多做一会儿,不想挣钱也能提前走,没强制性的规定。 傅沉瞧着段林白鬼鬼祟祟,还一脸春风荡漾,八成是有情况,“林白,吃东西吧,我特意给你点的,你不是说你的脚差点被钉子扎了,让我给你补补嘛。” 猪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