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发生傅仲礼将孙家驱逐出门事件后,整个京圈都在讨论两家,猜测傅家二爷会不会离婚,就连傅家二老都打电话亲自询问。 孙家在国内待不下去,隔天就出国避避风头。 她回去当天夜里,险些气得心脏病发作。 之前宋风晚和傅聿修订婚那段时间,也是突然发作在医院住了两个多月。 体检结果和原来差不多,叮嘱她注意饮食和心情。 “这事你就别和你爸妈说了,也没多大的事。”老太太手中攥着拐杖,神情有些恍惚。 “嗯。”傅斯年点头。 傅斯年眸色昏沉,三叔信佛,也是老太太第一次心脏病发,这一坚持,都十几年过去了……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打乱的他的思绪,他看了眼来电显示。 他微微蹙眉。 他拿起蓝牙耳机戴上,“喂——” “嗯。”傅斯年应了一声。 傅斯年没作声,这女人果然很会得寸进尺。 两人并未深聊,就把电话挂了。 傅斯年没作声。 “嗯。” 老太太身体不好,傅斯年最近都住在老宅,自然得把猫带上,老太太看到他抱着一只猫出现的时候,吓得天雷滚滚。 “你什么时候开始养猫了?” “这猫叫什么?”老太太喜欢小动物,接过小奶猫,亲热了好一会儿。 年年有鱼? “招财猫?”老太太笑道,“这名字不错啊。” 这猫也是个有脾气的,气得几天没吃饭,直到她的羊奶米糊险些被傅心汉吃了,才急忙去护食。 傅沉去云城,傅心汉一直留在老宅,此刻正和一只猫,张牙舞爪的,张着血盆大口,像是能要吃了它。 “傅心汉,你又欺负人?”老太太蹙眉。 狗很在意地盘,小奶猫到傅家第一天,就被它逼得差点爬上树,什么都不许它碰,最后自然是它被训斥了一通。 傅斯年侧目看了眼“余招财”,怎么觉得这猫胖了一圈,再看看瘫在地上臃肿的傅心汉,他微微蹙眉。 云城,情人节前夕 傅仲礼公司情人节有活动,这几天忙着跟进活动,并没心思管傅沉,应付完客户回家,已是晚上九点多。 他这些天算是看明白了,傅沉喜欢的这姑娘,特别忙,周末都没空约会,某人就像个望妻石,整天巴巴等着她的信息,偶尔出去,也是十点以后。 每天午夜出门,活像偷情,见不得人,傅仲礼一度怀疑,傅沉是不是喜欢上了不该爱的人,才如此偷偷摸摸。 他敢说,自己媳妇儿在考试,不能陪他? …… 乔艾芸去学校接宋风晚,回家的时候,严望川还没回来。 “严叔怎么还没回来?”宋风晚也是诧异。 “好像是公司情人节有活动,比较忙吧。”乔艾芸笑着,“今天考试也累了,你赶紧上楼休息。” 约莫十一点左右,乔艾芸听到楼下传来开门声,她穿了衣服下楼…… “还没睡?” “啪——”乔艾芸将客厅的灯打开,刺目的光线照过去,严望川眼睛颇不适应的眯起,眼底一片乌青,眼底更是一片红血丝。 “嗯,还没睡,你吃饭了吗?”乔艾芸走近,伸手接过他手中的衣服,准备挂在衣架上。 这味道…… 她偶尔出门会喷些香水,这个年纪,选择的多是淡香水,而他身上的香水味,浓郁沁香,直往人骨缝里钻,都说闻香识人…… 这得靠得多近,发生了什么,才会在身上染上如此浓郁的味道。 乔艾芸心头一震,突然就想到了她发现宋敬仁第一次出轨的情形,也是香水,他说饭局上不小心蹭的,后来…… 她忽然不懂该如何开口问他,问他是不是和其他女人一起吃饭?还是问他是不是和别人发生了什么?酒局上,漂亮姑娘很多,严望川这种男人,虽然年纪大些,却是香饽饽,多少女人上赶着要和他发生些什么,她这把年纪,有什么资本和那些小姑娘争…… 鼻尖都是那股浓郁的香味,揪着心,狠狠撕扯,乔艾芸帮他挂好衣服,“没什么,你早点休息。”她自己都没察觉声音抖得不像话,强忍着牙颤。 她腿有些发软打颤,上楼梯的时候也觉得浑身力气像是被人抽干一般,险些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