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包厢内 这睫毛? 莫非是成精了? 宋风晚气恼,指尖略微用力,睫毛落在指指甲缝里,她抬手一吹,“好啦。” 宋风晚刚回到自己位置上坐下,就听到某人说了一句。 她拿着筷子的手指一抖,负责? 她是好心帮忙。 宋风晚咬着嘴唇没说话。 “师傅说,男女授受不亲,姐姐确实该对三叔负责。”怀生说话,总是一脸真诚。 乔西延回来后,总觉得宋风晚神色不大对,拍了一下她的肩膀,“没事吧。” 吃完饭,傅沉负责开车,乔西延已显醉态,回家之后,宋风晚就扶他回房休息,瞧着他无奈一排摆放整齐得刻刀。 这睡觉的房间,放着利器? 宋风晚帮他脱了鞋子,替他擦了把脸,倒了杯水放在床头,才轻声关门出去,回房温习功课。 会议结束,已经是接近夜里十二点。 他姐还特意给他发了个红包。 “这么晚还不睡?”傅沉拿着电话往外走,准备去楼下喝点水。 “嗯。” “不行?” 傅沉脚步一滞,神色如常,“姐……” 傅沉推了推鼻梁上压着的眼镜,没作声。 “嗯。”傅沉没藏着,他姐疼他,素来偏帮他,这种事定然不会在父母面前说。 “怎么帮?”傅沉抬脚往楼下走。 傅沉听着,并不打断她的话。 “虽然嘴上不说,但谁没幻想过被人壁咚强吻啊。” “嗯?” 对方一愣,“胡说八道。” “傅沉!”这小子真是皮痒了。 “傅老三,你丫是不是想造反!” “你小子给我等着,等我回去就收拾你。” 傅沉无奈,结婚这么多年,按理说,都是已为人母,脾气秉性早该收敛一些,这几年倒是越发张狂无度。 当年他俩在一起,大家都说不配,她姐强势,家里娇惯,脾气大,穿戴时髦,总给人一种风情万种的感觉。 也不知这两个人怎么就走到了一起。 因为骄纵她姐,姐夫历次回门,都要被父亲说教。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气得他父亲直接把他打出了门,让他滚蛋。 人家慢条斯理的走出门,还和他鞠躬道别,说气大伤身,让他注意休养。 姐夫是南方人,他父亲以后就以“南蛮子”相称,这口气一堵……就憋到现在。 傅沉想起他姐夫当年娶亲的情形,倒是兀自一笑,忽然想着以后自己若是去拜访宋风晚的家人…… 听他父亲说,乔家父子俩脾气秉性相似,他父亲更不好惹,乔艾芸这边还好,这乔家父子…… 他刚进入厨房,就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猫着身子喝水。 “唔——”宋风晚水喝一半,差点被呛到,偏头看向傅沉,光线暗淡,她不得不眯着眼,脑子昏昏沉沉,似有千斤重。 热辣滚烫。 傅沉盯着她把水喝完,一脸笑意。 “没有。”宋风晚用力摇头,“我这次没有……没、没去你的房间,也没爬上你的床,更没做别的,真的!” “三爷……” “唔——”宋风晚看了眼周围,壁灯黯淡,悄无声息,才喊了一声,“三哥。” 她脸很烫,那种热度像是能把人指尖给融化,他手指在她下巴停留片刻,终是没收回去。 傅沉蹙眉,学着她的强调反问,“刮皮?”是抠门!”宋风晚轻哼。 “那……”宋风晚抬头看他。 小嘴红艳艳的,一张一合,傅沉喉咙滚动着,看她身子有些趔趄,急忙伸手环住她的腰,“别乱动。” “嗯?” “你觉得呢?”傅沉另一只手还在她下巴上摩挲着。 “你说啊……”宋风晚盯着他,旱地含着水光。 她眸底含着水汽,脸颊像是染了风情万种的样子。 想靠近她,想亲她。 想要她。 傅沉蹙眉,尚未动作,宋风晚一把将他推开,还抬脚踹了他一下。 傅沉索吻失败,还被踹了一脚。 真是醉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