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风晚回屋之后,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和父母简单通了电话之后,约莫十点半接到来自乔西延的电话。 “嗯。”乔西延刚到家,还没进门,正靠在车边抽烟,“你怎么样?还习惯吗?” 又一次让她浑身紧绷。 现在回忆还是连神经都在战栗。 宋风晚简直想哭,怎么顺从啊。 偏生傅沉靠过来的时候,除却握着自己的手,没有半分逾越,就连衣角都没擦到自己,那么正经。 傅沉这样的人,什么样的美人没看到,怎么会对自己这个未成年来兴致? 宋风晚应了一声,两人又聊了两句才睡觉,又是一个不眠夜。 宋风晚八点到学校报道,加上昨晚睡得不好,起得不算早。 校服是昨天送来的,厚实的黑白裙装,双腿露出大半,花白纤细。 傅沉眸色暗沉。 现在的学生校服都这么露? 它都不知道自己最近做错了什么,主人总是威胁他,还莫名其妙有人要它的小狗命,就宋风晚最好,还会给它顺毛。 傅心汉挪着脚,委屈巴巴的看着傅沉。 虽然狗都会定期修爪,爪子还是有些锋利,宋风晚那腿没遮挡,傅心汉毕竟是狗,扑过去抓挠,下手没个准儿,本意是和你皮闹,也说不好会抓伤。 它再接再厉,不停抓着她的裙子,想亲近她,结果就是…… “我……”宋风晚欲哭无泪。 扭头看了眼傅沉。 “算了,没事,我再去换件衣服。”女孩子见不得小动物这么可怜兮兮的模样,还摸着它的头,顺毛安抚。 宋风晚点头,又重新上了楼。 傅沉拿起放在一侧的牛肉条,“过来。” 他干嘛冲着自己笑得这么诡异,难不成要毒杀狗子? 傅心汉撒开蹄子跑过去,傅沉将一小盒牛肉条都给了它,顺便摸了一下它的狗头,“表现不错,今天加餐。” 做狗真难。 简单吃了早餐,她就准备去学校,“三爷,那我先走了。” “我送你。”傅沉擦了擦嘴角,直接起身。 “我顺路去公司。”傅沉说话向来不容忍辩驳。 一路上宋风晚都在低头背英语单词,傅沉余光瞥了一眼,巴掌大的单词书上,每个单词都在边上标注了语义用法,语法特征,字迹娟秀工整,看得出来她学习相当用功。 家里早就帮他们谋好出路,高中毕业,出国镀金,回来继承家业,根本不用为任何事发愁。 车子并没停靠在学校门口,而是在一个路口停下,毕竟傅沉的车牌太招摇。 “三爷,不去公司?” “没有。”司机急忙调转车头。 三爷这几年确实清心寡欲,不太打理公司,但他只要人在京城,总有半天时间待在公司处理文件。 车子都没开到家,傅沉手机就震动起来。 “傅三,昨天有件事忘记和你说了。” “你不给我点甜头?” 对面的人懵逼了,我靠,还真特么挂啊! “你特么就不能求我一次啊,说挂就挂,你考虑过我的感受没,一大早就让我上火……” “妈卖批,傅沉,你丫好样的。”他是拿傅沉半点办法都没有。 “有事说事,不说我就挂了。”傅沉可没空陪他兜圈子。 傅沉轻哂,“不是小丫头。” “以后她会是你嫂子。”说完傅沉就把电话挂了。 人都没追到手,还嫂子?谁给你的脸。 副驾的人点头,傅沉不说,他也清楚,肯定是关于宋风晚的。 还真是贼心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