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附近最多的就是酒店,男人挑了一家最好的,要了个房间。 不过,陈寒雪并没有醒过来。她酒品还算好,喝醉了之后不会发酒疯,而是老老实实的睡觉。 陈寒雪依旧没有任何反应犬。 陈寒雪终于有了一丝反应,她觉得冷,就去伸手摸被子踺。 “嗯?”她迷惑的眯起了眼,自从和第一任丈夫离婚之后她床上几百年没有过男人了,权振东根本是连家都不回的,她费力的睁着迷梦的双眼问到,“你……你谁啊?” “老公?”陈寒雪的脑袋虽然一片浆糊,但她还是下意识的叫出了那个名字,“权振东?” 陈寒雪也没想太多,她只觉得这个男人像一个大暖炉,舒服极了,不一会儿就跌入沉沉的梦里。 这一夜,注定无人入眠。 她发挥了自己以往那种嚣张彪悍的风格,一脚朝男人踹了过去。 陈寒雪气的脸色通红,手又迅速朝男人的脸抓去,敢占她便宜的人,下场只有一个,死! 打人不成,陈寒雪开始威胁了:“给你姑奶奶我松开,知道老娘是谁吗?不想死的话就立刻给我跪下!” ……这声音……还有这面孔……怎么这么熟悉?陈寒雪停止了发飙,愣愣的看着身下这个男人,眉眼很熟悉,可是这气势气场还有气质却是陌生的。 听到这个名字陈寒雪吓的差点没从他身上摔下来,眼睛瞪的大大的,就像见到鬼一样。 伍毅骅一手钳制住她的下颚,让她的脸靠的更近:“怎么了,才一年多不见就不认识和你同床共枕一千多个日夜的老公了?” 记忆中伍毅骅的头发总是梳的整整齐齐的,她就老爱嘲笑他说他油头粉面,现在的他却剪了最难看的板寸,不过人倒是精神了不少,而且从前的他总是憨憨的笑着,没什么主见,不管她说什么她都点头赞同。她说不让他靠近他就真的连动也不敢动一下,她要是说话稍微大声一点,他就连喘气都不敢用力。 可她要的是能够依靠的老公,不是唯唯诺诺的奴才,于是,她从来没拿正眼瞧过他一次,打心眼里看不起他。 虽然五官没多大的变化,但是不再是垂眉低目的,而是嚣张霸气的。 她僵硬了半天,最后却吐出了一句:“你……你不是在坐牢吗?” 陈寒雪心想,骗鬼呢,当初伍毅骅因为犯了金融罪被判了十年,再怎么减刑也不可能一年多就出来。不过她已经没心情去管那么多了。 ,十分不悦的说到:“快放开我,不然我就去告你,你又得回去吃牢饭。” 陈寒雪怒了:“谁是你老婆?别忘了,我们早就离婚了。” “你!”陈寒雪又惊又怒的看着他,那模样像是要吃人,“你要是敢告诉振东我绝对饶不了你,我要让你牢底坐穿。” 被踩到痛脚,陈寒雪立刻炸毛:“要你管?” 这口气她是怎么也咽不下去,眼睛滴溜溜的转着,想着待会儿要怎么整他。 陈寒雪有些艰难的把衣服穿上:“找个男人?找你吗?别做梦了。” 陈寒雪觉得伍毅骅简直就是个疯子,以前也没看出来他有多喜欢自己啊,怎么现在跟个狗皮膏药似得一直死缠着她呢? 这句话惹恼了伍毅骅,他狠狠钳住她的下颚,眼睛直视着她:“你宁愿去找没感情的小牛郎也不想和我上床?” 听说在监狱里也有拉帮结派的,不听话的肯定都要吃苦受罪,伍毅骅进去的时候她只顾着伤心也没找人打点一下,他肯定是吃了不少的哭才会变成这样的。 “你放开, 可是伍毅骅却冷笑着说到:“你可不是被狗咬了,而是被我上了。” 正在两人僵持之际,陈寒雪的手机忽然响了,她像是等到了救星似得,立刻一把推开他,慌张的说到:“我……我接个电话。” 陈寒雪从来没觉得陈夫人的声音这么好听,她挂掉电话,正要落荒而逃,伍毅骅却又拉住了她的手:“咱俩的事还没说清楚,你就这么走了?” 伍毅骅皱了一下眉,捏着她的手也不禁用力:“你什么意思?” 伍毅骅的脸色已经彻底变了,眼神凶狠的像是要吃人:“你以为我是来找你要钱的?” 伍毅骅开的这间房应该挺高档的,说不定还是总统套房什么的,没想到他没什么钱生活过的还是挺奢侈的啊。 “陈寒雪!”伍毅骅怒气冲冲的,看样子像是要跳起来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