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战柯并没有独自居功,而是说到:“这还得谢谢瀚东,要不是他给我提了一个醒,我也想不到这方面。” 陈瀚东立刻说到:“这可和我没关系,我只是无意说了句霍沥阳的拍卖公司生意好的不正常,接下来的可全是战柯兄自己推断出来,真正厉害的是他。” 但是证据调查不是他的强项,他也没那个精力和人手去调查,于是就假装无意跟陆战柯提了一句。 “其实主要还是靠你,如果不是你的提醒,我也想不到这一层。”陆战柯是个实在人,他说的都是心里话,并不是故作谦虚。 “这事肯定和杨寂染有关,要不然,以霍沥阳的实力,想要继承霍氏集团,只怕是痴人说梦。”这里面对霍沥阳最了解的人就是陈瀚东了,霍沥阳是什么德行他一清二楚,他不认为霍沥阳单独凭借自己的实力能够把霍殷容赶下台,自己上位。 “除了这个珐琅彩瓷瓶,还有其他的几件瓷器也是经过反复拍卖的,而且都是在同一时间,只是人员不同而已,这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巧合就可以解释的。”陆战柯一脸严肃,两道剑眉迅速的朝眉心聚拢。 “杨寂染到了a市,肯定是要和霍沥阳联系的,如果没有抓到他们碰面的情况,那么,他们肯定是要通过电话或者无线网络联系的,呵呵,只要他们一联系,我一定会找到他们的犯罪证据的。”薛曜丞也被狠狠的激起了胜负欲,他觉得,这场决斗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宋仕卿说:“的确,我的人跟踪了他那么久,确实没有发现他和其他人有过往来,他们到底是通过什么方式来传递消息的呢?要知道,要在同一时间同时拍出这么多价值不菲的古董,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我想,a市的经济还没有发展到买古董就像买白菜那样随便的地步吧?” 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他们在意的并不是古董,而是现金来往的交易。 陈瀚东拿起剩下的照片一张一张的看了过去,因为是暗中跟拍的,所以有些照片不是很清晰,没什么有用的线索。 薛曜丞和宋仕卿都没意见。 因为霍沥阳在上任仪式上的嚣张表现,他的那段就职演说的视频还一下子成了热门,所以一打开他的那段嚣张演讲就弹跳了出来。 陆战柯和宋仕卿也忍不住蹙眉,这样不知收敛嚣张狂傲的人,怎么可能以正常的手段取得霍氏集团的继承权呢? 其他三人立刻同时紧盯着他。 陈瀚东眉宇间闪过一丝深思,沉吟了一会儿之后他点着霍沥阳外套上的一个徽章,说到:“你们觉不觉得的,这个徽章的花纹很眼熟?” 灯似的聚到了陈瀚东点的那个地方。 薛曜丞一边手指翻飞的在电脑上操作着,一边勾着嘴角邪笑到:“呵呵,难道是洗钱组织的会员证?霍沥阳没这么傻吧?大庭广众之下就给亮出来了?” 陆战柯说:“瀚东,你再想想,是不是最近在哪里见过。” “难道是暗号?”薛曜丞又是一番仔细研究,可惜软件对比结果还没出来,他也只能胡乱猜测,“或者是一种新的密码?这可要怎么破解啊?” “暗号?”陈瀚东眉心一跳,“我想起来我在哪里见过这种花纹了。” “在请柬上,上次霍沥阳的拍卖公司挂牌成立,他借着霍刚的寿宴给很多商业圈的大鳄新贵发了请柬,当时我只是看了一眼,但是我很肯定,请柬上面有这样的花纹。”当时霍沥阳的态度实在很让人反胃,他也没多看,只瞄了一眼,请柬上的确印着这样的花纹。 陈瀚东看了一眼,随即点头:“是这样的,不过,上面并没有那种特殊的花纹。” “难道说后来又改了?”宋仕卿也忍不住开始揣测。 “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种花纹并不是印刷上去的,而是后来加盖的。”陆战柯手指轻轻 “说起来,那种花纹好像的确不是印刷上去的,而是有着凹凸的痕迹。”陈瀚东仔细的回忆了一下当初看到请柬上花纹时的请景。 除非陈瀚东也是那个洗钱组织的成员,这后半句薛曜丞没有说出来,在场的其他人却都纷纷猜了出来。 “呵呵,也许是情急之下拿错了也说不定。”他皮笑肉不笑的说到。 陆战柯说:“如果陈瀚东和杨寂染有着非法交易,我们也拿不到这么多的证据了。” 薛曜丞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我也不是那个意思,我要真那么想就不会说出来了。” 再说霍殷玉,从医院出来之后回了霍家老宅,霍沥阳接管了霍氏集团正春风得意,所以也没管他们有没有搬走,刚好新买的房子还在重新布置,他们就继续在老宅里住着。 胡静月叉着腰大骂:“他算个什么东西,竟然敢让我们搬出去,要不是他用了一些卑鄙的手段,霍氏集团能轮得到他做主?竟然敢对我指手画脚,竟然敢……气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