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余式微抽噎着把事情的起因讲了一下,她讲的颠三倒四的,陈瀚东听的也很费劲,不过还是抓住了几个关键信息点。 余式微扭着身子不满的哼了哼:“我困……想睡觉……呙” 他扶着她的双肩,让她坐起来:“余式微,你看着我,我是谁?” 陈瀚东几乎要咆哮了:“我就是陈瀚东,我是你老公!” 陈瀚东一阵憋闷,看来他实在是对她太好了醣。 余式微想了一会儿,然后点了点头。 余式微一把挥开他的手,疲倦的躺在大床上。 余式微敷衍的答道:“记住了记住了。” 不过他真没想到余式微竟然有那么多事瞒着他,真是胆大包天。 余式微小声的哼了哼,像只慵懒的小猫咪,然后在陈瀚东严肃脸的背景下开始上演小猫滚线团。一圈,两圈,三圈…… 陈瀚东依旧保持着一本正经的样子,可是那双深邃的眼眸却忽的暗了一下。 余式微:“……” “唔……”本来正睡的好好的,突然被人吻住不能呼吸,余式微很不开心,她伸手去推陈瀚东想要把他从身上掀下去。 察觉到身下的人没了反应,陈瀚东停住了动作,随即不由得苦笑了一声。 折腾出了一身的汗,他把余式微安顿好之后就准备到浴室里去解决。 余式微可怜兮兮的站在浴室门口,嘟着红唇朝他喊:“老公,我热……” 余式微三两步跨到他面前:“我也要洗澡澡。” 陈瀚东的抵抗力在她面前顿时碎成了渣渣,他心一横,咬牙说到:“好。” 一边放心里还一边想,老婆能看不能吃,今天肯定又是个难熬的夜晚。 他回过头去刚想说你过来洗吧,结果顿时愣再那里。 陈瀚东是个正常男人,看到这样的余式微,没喷鼻血已经算他自制力超强了。 余式微摇摇晃晃的靠近浴缸:“洗澡啊。” 陈瀚东一惊,立刻张开双臂接住了余式微,两人抱在一起。 陈瀚东强忍住喷鼻血的冲动,四肢僵硬的把余式微扶到浴缸里。 幸好余式微这次比较乖,自己动手洗了澡,然后穿着浴袍走了出来。 干脆一矮身,直接将她抱上了床。 余式微:“你是陈瀚东。” “陈瀚东是我老公。” 她抱着他的脖子,感受着他的体温,眼前却忽然闪过一双带笑的眼睛。 她来不及思考,只想立刻离开那个鬼地方,所以她毫不犹豫的把手伸到他的掌中,与他一起飞奔,离开了那个让她浑身血淋淋的山间木屋。 他想了一会儿之后回答:“我不知道,我只是不想看着你受伤。” 他摸摸她的发顶:“傻瓜,当初不救你,我现在就没女朋友了。” 他也笑,那笑意仿佛将星光都揉进了眼中:“是啊,也许那个时候,我就喜欢上你了。” “小微……小微……” 两个字犹如一盆冷水,生生的将陈瀚东汹涌的全部浇灭。 杨歌?杨戈?还是杨搁? 那眼泪简直就是最强的破坏剂,只那么一滴,就将室内所有旖旎气氛全部清扫干净,只余冷冷的气息。 余式微是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的,她勉强睁眼,强忍着脑袋的不适把手机给翻了出来。 “余式微,东子呢?”一阵尖锐的女声从电话那头传来。 陈瀚东比余式微早一点醒来,此刻正在洗手间解决人生大事,听到余式微的喊声,急忙洗了手出来:“怎么了 余式微把手机递给他,转身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陈寒雪在那边愤怒的吼到:“你为什么不接电话,你知不知道我差点被人给弄死了,陈瀚东,你的心里是不是只有你那个老婆,连大姐的生死都不管了?” 他看了眼还在睡觉的余式微,拿着手机转身到了客厅。 陈寒雪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拼命压抑着想要咆哮的,却越想越觉得委屈,最后竟然哇哇大哭起来:“东子,你快来某某医院,权震东和那个不要脸的女人就在这里,这次我一定不会轻易饶过他们的,我要让他跪在我的脚边求我!” 他只能尽力安抚陈寒雪的情绪:“这次你弄清楚了没有,会不会又是一场误会?” 如果事情真的像陈寒雪描述的那样,那么事情就要严重的多了,不管权震东和那个女的是什么关系,他都不能扔下陈寒雪自己跑了,他们陈家,还不容许被人这样欺负。 陈寒雪抽噎了一下:“这才像话,你快点过来!” 陈瀚东收起电话进了卧室,换衣服的动静有点大,把正在睡觉的余式微给吵醒了。 陈瀚东换好衣服过来亲亲她的额头:“大姐那里有点儿事我得过去一趟,没事,你睡你的。” 刚眯了一秒又猛地睁开眼,嚯的起 她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陈寒雪把陈瀚东叫去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而她的大事就是权震东。 上了车陈瀚东看着一脸紧张的余式微,略有些诧异的问到:“你怎么突然关心起大姐来了,你们关系不是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