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它的合作者连七年前的松田阵平都听过也很正常。 松田阵平沉默下来，低头看着降谷零翻过一页。 “五十年多前吗……” 要说她真正开始知道组织是个什么样的存在，还是在她留学回到日本后，接过父母的实验，才窥探到了几分组织的目的。 降谷零抱着手臂靠在门边，松田阵平隔着门板与他背靠背站着，通过半掩的门缝听着里面两人的对话。 灰原哀摇了摇头：“这种效果只是万分之一的偶然性。” “而且这个药的药效并不是返老还童那么简单，我当初开发出它的时候被组织当做清除现场痕迹的毒药来使用，是因为吞下这个药死亡的人难以检查出死因。” 松田阵平听到这里有点难以想象：“治疗一切疾病，这种药真的可能存在吗？包括各种癌症？” 灰原哀：“其实这个返老还童药和贝尔摩德吃的那种药都部分达到了组织想要的成果。” 灰原哀：“但贝尔摩德吃的药其实只维持了她样貌上的稳定，她身体里的细胞仍然受衰老系统的控制。而我和江户川吃的这个药，让我们变小的同时也将我们的身体状态固定在了一个水平，从这方面来说已经快要接近组织想要的效果。” 降谷零神色凝重地问：“那你们的身体以后会有什么影响吗？如果真的会带来不可逆的影响，还是尽早做出解药最好。” 她勾了勾耳边的碎发，低声说：“所以你听明白了吧。组织想要的药，一方面要能治愈疾病，另一方面，要将服药人本身的状态固定在最佳水平。” 他沉默许久，最终语气古怪地说：“永生？” 这是能办到的事吗？ 她耸耸肩：“不过疯狂的科学家不介意接过组织的橄榄枝，因为这个课题确实很有趣、也很有挑战性。” 降谷零想起什么：“我记得你给我的名单里，大部分都是医药公司。”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这些人研究出的东西还救了不少人命吧。” 降谷零沉默下来。 降谷零抬眼，向灰原哀重复了一遍松田阵平的问题。 灰原哀摇头：“虽然我在研究组很受重视，但也没见过对方。不过，研究组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人来挑选一些人离开。” 而唯一回来的一个，灰原哀当时再见到对方，是在冰冷的审讯室里。 很长一段时间，那成了她的噩梦。 熟悉又陌生的呼唤让灰原哀猛然回过神，她面前是一脸关心的降谷零，灰原哀摇摇头：“没事，我觉得那些人应该是被送去boss身边了。” “boss身边需要医务人员吗……” 大概五十年前，boss或者是其他人发现自己得了某种疾病，会在一段时间后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