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和老鬼算账的时候,一个人影‘呼/的一声从我们身边蹿了过去,我们全都吓了一跳,我立刻放开老鬼抓住枪,二建对我说:“我看清楚了,就是那个打不死的怪人!他向那个方向跑过去了1 老鬼奇怪的说:“在我们碰到金鹞子的时候他说那帮人也曾经在黑暗中碰到过一个怪人,还开枪打过那个家伙,难道这个怪人跑到这来了?”一提到金鹞子我们全都沉默了,这个家伙现在还不知道身处何方哪? 老鬼这话一点都没错,我们一路小跑的向着那怪人的方向追踪而去,没见到那个怪人,却远远的听到了一阵‘叮叮当当/的敲打声音,好像是有人在这里建造着什么。 大胡子和大嘴一见他们就红了眼睛,俩人一个相互看了一眼二话不说举起枪就打,两人的枪口同时喷出了火焰,就听‘噹!噹!噹/的一阵枪响!那三个干活的家伙立刻就被打的东倒西歪的趴在地上不动了。 幸好没有这情景出现,看来那帮家伙虽然也闯过来了,但是也损失惨重,就剩下这几个人了。大胡子和那个大嘴换好弹匣后端着枪就冲了过去,到了那三具尸体前看了看对我们叫道:“都死了,没事了1 老鬼摸着这个骨制的独木舟笑呵呵的说:“这些人挺聪明的嘛,居然想出了这个主意,不错!不错!不过就是这手艺差了点,来吧,咱们改造一下就能用了,东子和沈老板取放哨,别让人把咱们也给偷袭了,其他人过来听我指挥干活1 当我看见那个人影后我不由的暗叫侥幸,十来米外的这个家伙四十来岁的年纪,一看就是那种饱经沧桑成熟稳练的家伙,满脸的杀气让人敬而远之。现在这家伙正在鼓着腮帮子往一条裤子中吹气。这条裤子被他绑住了裤腿和上部分,成了一个简易的救生圈,这家伙的这身衣服居然还有如此功能,真是没想到!看来我们把他逼得不善,都自制救生圈了! 手中的ak47对准了他的头部,再见了!忽然一直大手握住了我放在扳机上的右手,顿时手腕上传来一阵强烈的酸痛,我不由自主的松开了手。一个人影慢慢的蹲在我面前冷冷的看着我,看到这个人的脸我不由的打了个寒颤!这家伙正是那个怪人,他的脸除了惨白无血色外并没有什么异常,关键是他的那双眼睛,那简直就是一双蓝色的猫眼,因为这家伙眼睛的瞳孔就像猫眼一样是椭圆形的。 可能是我看了一眼那个要溜走的家伙吧,手腕上又传来一阵剧痛,我顿时大怒,一股子暴虐之气油然而生,左手松开枪反手从腰里拔出军刀‘扑/的一声狠狠的扎进了这家伙的咽喉,一股子黑绿的血液从军刀的血槽中‘滋滋/的喷了出来。 我跳起来拔出军刀恶狠狠的砍向他抓住我那右手的腕子,我就不信你他妈的不松手咔嚓/一刀下去,黒绿色鲜血四处飞溅,居然还没松手,我彻底红了眼,再使出全身的力气一刀狠狠的砍下去,‘咔嚓/的一声,顿时感觉手腕子一松,原来这家伙的手腕被我砍断了,断手居然还连在我的右手上,甩掉断手玩命的一脚‘嘭/踹在这家伙的脸上,把他仰面朝天踹到在地,抬头一看那个家伙已经下水不见了,我顿时咬牙切齿的捡起ak47对着这个怪家伙‘噹!噹!噹/的一通狂射,把他身上腿上脑袋上打的全是窟窿,黑绿色的鲜血就像喷泉一样冒了出来。 把枪扔给二建捡起ak47换上弹匣站在这家伙的旁边紧盯着他,我非得看看这家伙还会不会复活!结果这家伙满是枪眼儿的无头尸体安静的躺在那里半天一动不动的,我终于松了口气说:“真他妈的找死,临死才知道求饶,早干吗去了?” 我看着那个吊坠盒里的图案很是眼熟,忽然想起来了,这就是我们在德军哨所捡到的那个笔记本里的照片的缩小版,难道…?我把这东西交给沈老板,沈老板看了看后叹了口气说:“命运捉弄人啊1 其实根本就不用我们划船,这骨船直接 我听见大胡子问沈老板:“这罗布泊的地面上都快成了沙漠了,没想到这地下居然还有暗河,看着暗河的宽度和和长度可是不小啊?”沈老板说:“水往低出流,这也是很正常的吗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