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职后我和二建很是逍遥了几天,没事就骑着摩托车到处乱窜,今儿去怀柔明儿去龙庆峡后儿去雁栖湖,晚上三里屯酒吧去喝酒泡妞,我没事再给方芳写写情书。方芳在加拿大已经开始上学了,她第一封信除了向我报平安和告诉我通信地址外,还在信纸上印了一个红红的唇印,还问我那两万美金是啥意思?我回信告诉她那是我给她的彩礼钱! 我一听就来了情绪,有几个男人不爱玩枪的啊?就是中国的国情不允许私人有枪,不然我家里绝对是个军火库。尤其是听二建说那个马三现在是射击场的保安经理,说句话黑白两道都给面儿,我俩去了绝对混的开,而且最吸引我俩的是在射击场干的话算是内部人员,打枪玩儿子弹是成本费,便宜极了。 就这样我和二建上班干活,下班拿着工作证挑把好枪就开打,真过瘾!有一个射击场的哥们笑着对我俩说他刚来也是这样,前几个月的工资全交回射击场里了,到后来还欠着射击场俩月工资。 我和二建一看这帮人的样子都不是善主,估计今这事不能善了,就对二建一使颜色,猛地一拧油门‘轰/的一声,直接就把我前面的一个家伙给顶出四五米开外,二建也撞飞了一个,我俩一下就冲出包围了。 就这样成了我和二建骑着摩托车追着撞这帮人的场面,不过这帮人也不傻,乱了一阵后就纷纷的亮出了家伙,我一看这帮人的家伙全是短钢管,马上就对二建喊了一嗓子:“风紧,扯呼啊1我俩一扭把就开足马力溜了,留下一帮子指着我俩背影,闻着油烟味破口大骂的家伙! 第三天那帮人没来,但是我和二建先后都接到那个王队长打来的电话,直接了当的对我俩说要‘办’我俩,除非我俩这辈子都当乌龟王八躲着他。要不就让我俩认怂,拍十万块钱出来给他,他就放我俩一马。 结果这家伙和四五个人喝的醉醺醺的从歌厅里走出来,我刚要动手二建一把把我拉住了,指着他们当中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的说:“先别动手,他和北城朱子在一起。”这朱子可是在道上玩的挺响的一个主儿,和马三的名声差不多,换句话说这不是我俩惹得起的主儿,原来这家伙和朱子认识,要不说话那么牛呢。 第二天二建就去找那个久哥去了,回来后对我说:“那个久哥说了,明下午他和朱子那帮人在圆明园谈判,把他俩的过节清一清,要是咱俩过去帮忙他就放话给朱子,说咱俩是他罩着的。”我听完苦笑了一声,没办法了,就这么办吧。 放下电话二建得意洋洋的说:“要是明天真干起来,咱俩就趁乱做了这家伙,省的久哥说咱俩出工不出力。”我夸二建:“怎么突然间变得聪明起来了?”二建得意的说:“咱这脑袋历来就不傻,这不过不愿意使罢了。” 二建把我带到一个光头中年男子面前介绍:“久哥,这就是我的发小儿,今儿给您助阵来了。”那个久哥满脸横肉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说:“你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废话少说,今后出去就说是我老久的兄弟就行了。” 过了一会双方人都来的差不多了,久哥的一个兄弟过来对久哥说:“那边说可以开始谈了。”久哥伸个懒腰声说:“走吧,弟兄们,跟着我老久和他们丫挺的盘盘道儿去。”久哥这边的兄弟齐声答应了一声提着家伙就跟了上去。 我和二建一见这家伙马上就站到最前面去了,立刻这家伙就看见我俩了,顿时就是一愣,估计他也没想我和二建居然会和久哥混在一起。 那个久哥看见我和二建的小动作后立刻投过来赞许的目光,然后说话的声调也高了起来。我和二建 我和二建有些失望,见双方要散了也只好准备撤,那个久哥叫了我和二建一声,让我俩过去,没办法应付一下吧。走过去叫了一声‘久哥一看那个朱子也在,可能是刚和久哥说啥呢。 久哥也对我俩说:“听见了吧,自已有能耐没有?”我和二建说:“明白久哥,这事你就别费心了1久哥一听摸着光头哈哈大笑着说:“你俩小子我喜欢,有空过来喝几杯啊1说完对着自家兄弟吼了一嗓子后就带着人走了。朱子那边也撤了,我和二建看着那个王队长‘嘿嘿/冷笑着,这下看谁保你,等着挨刀吧,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