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着那几个记号说:“做这些记号的人没一个怂主儿,这点弯弯道儿对于他们根本不算啥,我刚才观察了一下,特地没有安照他们记号去走,果然绕了圈子,虽然浪费了一些时间和精力,但是现在看起来还是值得的,下一步可以安照他们的记号前进。”我看着墙上的那些划痕摇了摇头,谁会想到这些痕迹居然有这么多的含义,要不是老鬼我和二建估计这辈子也看不见想不明白。 这条通道弯弯曲曲的一直向地下延伸,为了省电只用老鬼手里的那一把狼眼手电,这是我给老鬼特意买的,祝他五十八岁大寿,从免税店里买的原装德国货,在不使用强光的情况下可以连续照明十个小时以上,可更换电池,防水防震,可价钱也很贵,两千多块啊!老鬼特别喜欢,到手后谁也不让动。 我们走进一看,在手电的光线下,我们看的很清楚,虽然这两位已经只剩下白骨,但是身上的军服和武装带没有烂掉,坐着的那个腿上还横着一支老式步枪。 老鬼用手电照着坐着的那具尸骨说:“这个是自杀,你看他的头骨上有个大窟窿,再看他腿上的那支枪的位置就可以肯定了。”我和二建仔细一看,在这尸骨的骷髅头上真是一个骇人的大窟窿,看来他是绝望后自已了断了。 两块银元,一铜盒烟丝,一盒火柴,一个铜烟袋锅子,一纸包被称老鬼称为大烟土的东西,还有几把老式的铜钥匙,子弹若干,步枪和刺刀各两把,此外就啥也没有了。 我问老鬼:“这些东西对咱们有用吗?”老鬼说:“没啥用,那两块银元也就值个百十来块钱,那包烟土还算是有点价值,拿着吧,要是这里有蛇或是小毒虫还能有点用,其他的就扔在这吧。” 我们转头一看,原来是陕西考古队的同行,他们也是三个人,这三位一出通道忽然看见我们三个人,开始是一愣,后来马上就笑容满面的说:“原来是北京队的同志啊,也到这了,佩服!佩服!果然有实力啊1 我说:“这两具是我们刚碰到,没发现有用的线索,你们碰到的那具怎样?”他摇摇头说:“没发什么,可能是当年马鸿逵手下的士兵,估计是饥渴而死,可惜啊,就快到出口了1说完叹了口气,马上又抬起头对我说:“我姓李,叫我老李就行了,我去那几个通道那看看情况,一会儿聊。”说完就溜达到老鬼那儿聊了两句就各自忙活上了。过了半个多小时后我们各自着找了一条通道出发了。 我看着手里的那个打火机笑着说:“你们看这个打火机,居然还是个名牌呢,1二建一看就笑了,这回老鬼有些莫名其妙了,问我这是什么名牌,我笑着说:“这牌子的打火机到现在还有的卖呢,奥地利的i啊1说完我把这个打火机和大烟土收进了取样袋,真有记念意义! 终于在一个大熔洞我们这几支队伍全都碰头汇合了,大家相视一笑,看来这段路途我们的水平不分上下,虽然我们都在暗中较近,但是没有竞争也就没有进步,想赢得尊重就得拿实力说话! 老鬼制止了我和二建乱跑,他对我俩说:“就是在这时候最容易出事的,不要乱跑,仔细观察周围环境,预防有变1话音刚落就听见一阵喧哗,紧接着就听见“唧唧嘎嘎!呼呼啦啦1的不知从哪飞出一大片蝙蝠出来,从那些人头顶飞过,引起一片惊呼。‘空袭’刚结束地面上又“呼碌碌1的跑过一群老鼠,个个膘肥体壮的从那些人的脚面掠过,惊的那帮人跟兔子似的乱跳。 老鬼一边走一边对我俩说:“可别小瞧了这些老鼠,生命力顽强不说,还可以给人指路哪1这个观点我倒是赞同,确实!老鼠蟑螂这些东西生命力极其顽强,过去闹瘟疫的地方千里无人,就只剩下这些老鼠了。 我和二建看着老鬼手里的这些蜡丸问老鬼:“这些东西我看你包里也有,一样吗?”老鬼随手捏开一颗闻了闻说:“这是避尸丹,含在嘴里可避免尸毒,现在估计没用了。”说完随手扔到一边,然后有捏开一颗闻了闻说 终于我们在溶洞尽头停了下来,一个黑黝黝的,能容一个人蹲着进去的地洞呈现在我们眼前。我看着这个地洞对二建说:“这么大的老鼠洞,要不老鼠咋就那么多哪1二建也笑呵呵的说:“没准儿还有个更大的哪,很可能碰到老鼠精1 我俩退后几步把手电的光圈调大了在仔细一看墙上,顿时就惊呆了,这墙上是一幅超大的壁画,是铭刻在这墙上的,虽然尘土灰尘不少,但是在手电的照射下依然看的很清楚。画的内容稍微有点知识的人都知道这画的内容是什么。二建看着这幅壁画问老鬼:“这是不是画的是十八层地狱受难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