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鬼眯着眼睛抚摸着中间那口最大的棺椁,不时的用手敲敲,在听听声音,然后瞧瞧上面看看下面,我们所有人都盯着他,现在这老家伙不发话谁也不敢轻举妄动,毕竟人家有真本事这是事实,要不是这老家伙发现危险,估计现在我们还不定啥样呢? 听他这么一说所有人都有点啼笑皆非,这个古墓里随便一样儿陪葬品拿出去不得值个几十来万啊!怎么对这口棺材惋惜上了,废话少说,立刻开工,开棺发财! 所有人看着这一切都良久无言!半响张哥最先清醒过来大声说道:“都愣着干嘛?赶紧照相取样干活啦1大家顿时醒悟过来,立刻手忙搅乱的一通忙活,孙教授在一旁连声说道:“别急,别急,要小心!这些都是文物啊,一定要小心轻放啊1 老鬼好像也受了刺激,跑到另两口棺椁前转腰子去了,嘴里还不停地唠叨着,也不知再说些什么。这三口棺椁很快的就全被打开了,无一例外的全都是金光闪耀,但是在第三口棺材打开的时候我们被震惊了一下,因为这口棺椁里面虽然同样是黄金满棺,但是我们发现这里面躺着的居然是是一个面目栩栩如生,穿戴华丽的典型的蒙族风格衣服的美女。 老鬼看着这根针说:“这个美女是中毒而死的,还是一种毒性很强的毒药,虽然表面栩栩如生,但这个美女的皮肤和肌肉全都象木头般的坚硬,这就是毒药的效用,换句话说这美女被这毒药制成腊人了。” 不知不觉的已经到了下午六点多钟了,我们整理好东西走出这个古墓,看着墓外那一望无际的大草原,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已经快到黄昏了,这个古墓的考古工作也快结束了,听张哥说后续工作很可能由当地政府派人接手,我们快回去了。 九月十四日当地政府派来了一大队接手的工作人员,张哥说:“该走人了,咱们的任务完成了,剩下的事就由当地的人员接手吧,据说这些陪葬品有好多要放到当地的博物馆收藏和展示。”我和二建也松了口气,该回家了,都快一个月了,想念北京的家人,怀念北京的烤鸭,还有老驴,还有我的摩托车……,金窝银窝都不如自已的狗窝啊! 九月十五号清晨草原上又起了大雾,几米外什么也看不见,我一如既往的开始晨练,就在我练拳的时候方芳也来了,站在我旁边看我练拳。等我练完后她和我一起来到了古墓边,想最后一次听巴特儿老爹的马头琴。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方芳随着琴声轻轻的唱了起来,我愣愣的听着这首《送别》心里非常惊讶,这巴特尔老爹怎么会弹这首曲子,陈叔教的? 我接过这个小木盒并对巴特尔老爹点了点头说:“放心吧,我一定转交。”巴特尔老爹见我答应了转身慢慢的走入雾中,身后那两条藏獒也紧跟其后的走进雾中,我拿着这个小木盒看着方芳半响无言,方芳也看着我,两只大大的眼里全是问号。忽然一轮红日跃然而出,四周的大雾迅速的散去,巴特尔老爹已不见踪影,一切仿佛如在梦中,只有手里这个木盒提醒我这是真的。 我们刚要上车老鬼却指着远方对我和二建说:“快看,那条白眼狼也来了1我和二建顺着老鬼的手看过去,还真是那条白眼狼!只见它远远的站在一个小草坡上看着我们,一个队员说:“这是狼吗?不会是狗吧?”二建遗憾的说:“这么长的时间了,我就没听见这家伙叫过,还真不知道它是狼是狗,是公是母,是否婚配1 忽然一声真正的狼嗥响彻草原,我们一惊扭头向狼嗥的地方看去,只见那条白眼狼头部贴近地面后马上又猛地高高的扬起,一声狼嗥又响彻草原,这狼嗥充满了霸气和沧桑,仿佛在向我们所有人在宣布这是它的领地!别,然后一转身消失在草丛当中了。 到了海拉尔,华氏父子做东,在当地一家最大的酒楼请我们吃喝,顺便和我们道别,往后他们就走另一条路了。这还用客气吗,弟兄们甩开腮帮子一同胡吃海塞,我刚灌下一扎怀念已久的扎啤就看见方芳走过来了对我说:“你别忘了那个小木盒,答应人家的事可别忘了。” 原来那个木盒里竟然是一枚闪闪发光的金鹰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