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哥的指挥下墓道里拉好了线架好了照明灯,又把那个大抽风机给推了进来,由于地方小容不下太多的人,于是张哥把队员分成了两组,我和二建还有几个队员不幸被分到了第一组先干活。 我特意把那个凹刻的狼头图案给保留下来了,这个图案惟妙惟肖的而且还特有气势我很喜欢,准备待会儿照几张好照片保留下来当纪念品。 我和二建故意抓着老鬼走在后面,等那几个队员走远了我和二建就开始和老鬼谈谈分赃的问题,不能白干啊!这一趟草原行怎么也得搞点辛苦费才行,马马虎虎的也得弄个十几万才够本,这就得看老鬼的本事了。 我不由得回头往墓室门看了看,这一看不要紧,吓了我一跳,原来方芳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墓室门口去了,正微笑着向我招手呢,看样子是要我过去。我赶紧的往回走,这丫头跑那儿干吗去了? 紧走了几步上前,我得看清楚了,可能是最近比较累,眼有点花。可是还没等我走近就又起了变化,这不是老驴吗?这家伙不在北京倒卖文物跑到这儿干嘛来了,是不是缺货缺的跑到这儿自已挖来了? 看着这个身高近两米,满身长毛,面目狰狞獠牙外露的山鬼我第一反应就是伸手到腰间去拔我那把军刀,可不知为什么我的手动不了了,面对向我走来的山鬼我第二个反应就是想撒腿就跑,可没想到的是我连身体都动不了了! 手刚摸到刀把儿,忽然鼻子吸进一股浓烈的辛辣的味道,一下直冲脑门,我脑子顿时‘嗡/的响了一下,眼睛也花了一下。我眨了几下眼睛后仔细一看,眼前哪有什么山鬼啊!只见老鬼手里拿着一盒药膏站在我眼前,见我清醒了后马上又转身给我旁边的二建鼻子上抹了一点,再看二建也是痴痴呆呆的,老鬼抹完了以后二建也马上睁开了眼睛,晃了晃脑袋,看来和我的感觉一样。 我知道我现在和二建是吸入了墓室内的毒气后所留下的后遗症,也就是说神经麻痹,这时候墓道里的毒气可能还很浓,今儿能不能活下来就得看自已的了!我突然想起在军队野外作训时连长说过几种激发潜力的方法,最简单的就是咬舌尖! 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把二建胳膊往我肩膀上一放,架着二建就跑,老鬼一看我能动了顿时满脸惊喜,马上和我一左一右的架着二建往外跑,我虽然能动了但还是不灵活,但是我知道,要是走不出这个墓道的话今天恐怕就得死在这儿了,咬紧牙关拼命的往外跑,这十几二十几米的墓道对我来说就是奈何桥鬼门关,出去就活,留下就是个死鬼! 我情急之下架着二建往后退了几步,然后使足了劲儿对着老鬼的臀部狠狠的一脚蹬了出去,是蹬不是踹,用的是一股子推力。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躺在医疗车里了,方芳和那个老队医看见我醒来了赶紧过来给我量血压,测心跳,完事后那个老队医对我说:“没事了,身体各项指标正常1我扭头看了看周围,没发现老鬼和二建。方芳对我说:“他们俩早就醒了,现在外面活动身体呢,你比他们晚醒了一个多小时。” 原来老鬼毕竟是个老油条,虽然我和二建是财迷过度眼冒金星,什么都不顾了,但是老鬼可不一样,他一闻到那股香味就感觉不妙,当时我俩已经是中毒陷入了幻像当中了,老鬼马上采取了应急措施,闭住呼吸从随身带的挎包掏出药膏给自已和我俩抹上了,这也是为什么当时他能跑我俩却不能动的原因。 我看着方芳说:“这次真危险,差点就看不到你了。”方芳脸一红对我说:“俗话说‘好人命不长,祸害活千年嘛’,你肯定活得长,放心吧。”这时刚好那个老队医下车不知干吗去了,我故意低声说了句话。方芳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就问我:“怎么了,是要喝水吗?”的把狼嘴印到她的嘴唇上。 我俩同时扭头一看,原来是二建和老鬼俩人就站在车门口看着我俩,老鬼是很惊讶的样子,而二建则一脸的坏笑,而这时我发现我和方芳的姿势好像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