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从蒙古包里出来的陈叔和二建把我身上的蒙古老娘们给拽起来时,我被压的就剩下半条命了。我爬起来在看到刚才压在我身上的那个老娘们,顿时就有了一种还不如压死我的感觉呢。 这时又从蒙古包里出来了一个大猩猩,噢!错了,是一个类似于大猩猩的男人。这家伙身高得有一米八几,光着个膀子就穿一条大裤衩,满脸的大胡子在加上一身的长毛,猛一看和猩猩没啥区别。 陈叔摇摇头叹了口气对我们说:“这么多年了我还是不习惯,这蒙古爷们喝酒打老婆是常事,打完了该怎么样还怎么样,我到成了多管闲事的了1我问陈叔:“他俩因为什么打架啊?”陈叔说:“就为一条皮裤,那男的让他老婆把皮裤破了的地方给缝缝,结果他老婆给忘了,于是就是你看到的那样了。”我一听真是闲的没事干了,一条破裤子也至于这样。 陈叔笑完了喘了口气对我说:“别烦了,我那儿炖着一大锅羊肠羊杂,走吧,到我那儿喝几杯1在陈叔的蒙古包里我们三人围着一口大铁锅坐着,锅里是热气腾腾的羊杂,捞出一根羊肠放到盘子里用刀切着吃了一口,哇!真香!差点把舌头给吞下去,真是又滑又嫩又好吃!在喝上一口酒,这味道简直是太爽了! 我嘴里叼着一节羊肠含糊不清的说:“当然了,哪有你做的好吃碍…”话没说完羊肠就进了肚。二建也叼着羊肠说:“没错,干脆我以后倒插门儿嫁到草原上吧1萨仁娜不解的问:“为什么你要倒着嫁到草原上来?是你们那里的风俗吗?” 陈叔笑够了就对我俩说:“她从小到大都在草原上长大,没有出过几回草原,不知道这是啥意思,不要见怪。”我问陈叔:“当初您放弃北京的户口回到草原上,有没有过后悔1陈叔摇头道:“回到草原上我从来没有后悔过,相反当初离开草原回到北京时我后悔了1 我顿时无语了,这家伙嘴怎么没把门的呢?有这么问人家的吗?陈叔讪讪的笑着说:“我背着一个大包,在草原上走了几天才找到这个大队,当时我又累又饿,都快坚持不住了的时候终于找到了他们,那时萨仁娜的母亲正在挤牛奶,看见我跟个叫化子似的站在她面前,马上就抄起马鞭冲了过来1 ‘哄/的一声我和二建就笑了起来,连陈叔也红着脸跟着我俩笑。笑完了以后我又问陈叔:“有没有第三句话啊?”二建马上起哄:“对!有没有氨陈叔笑着说:“当然有啊,可这第三句话我可是隔了一年多才敢说。”二建插嘴到:“我明白,是怕挨马鞭吧?” 陈叔接着说:“萨仁娜的母亲见我窝囊,就暗示了我好几次,可我没底气啊,终于把她惹火了,狠狠的抽了我几鞭子……”二建马上接口说:“这鞭子到底是挨上了1陈叔苦笑着说:“这几鞭子把我打出血性来了,我喝下一瓶草原白后找到了她的父亲。 我和二建顿时就异口同声的说:“原来人家早就同意了啊!这圈子绕的够大的。”陈叔说:“这话我记了一辈子,当时我撒腿就跑,找到萨仁娜的母亲对她说了第三句话:嫁给我吧!我一辈子对你好!不变心1‘好/我和二建同时叫好,然后共同举杯对陈叔说:“就为您这第三句话干杯1‘叮当’一声三只酒杯碰在一起,然后一饮而尽! 忽然前面的草从丛里传来一阵阵的翻滚声和呼呼的喘气声。我和二建马上停下脚步相互对视一眼,这么多年了,不用说话我俩就知道对方心里在想什么,这声音不会是哪对儿狗男女在这正偷情吧?嘻嘻!可以看现场表演了! 我俩轻轻拨开眼前的草丛瞪圆了眼珠 不对!这家伙不是狗,这分明是和我俩特有缘份的那条狼啊!也许狼和狗发春的季节不一样,这也没准儿。我俩顿时没了兴趣,扭头就往回走,还是睡觉去吧,这狼崽子真可恶,闹狼也不躲远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