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鬼讲完这些后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然后哈了一口酒气说:“后来我和大头到了新疆找到了他哥,我在新疆住了一段时间,大头他哥也认我这个兄弟,一直想让我就扎根在新疆得了,我这人心野,在哪都呆不住,老想到处跑,所以呆了一段时间就又去了西安,这个大头就是莎莎的父亲从此就算是在新疆扎根落户了,结婚的时候我还特意的跑回新疆参加婚礼了呢,这莎莎长得和他母亲年轻的时候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我问老鬼:“你见过那个小混蛋和那个狼爷吗?”老鬼说:“小混蛋我见过几面,当时感觉也没什么,真看不出来他实际上那么有名,那个狼爷其实也没死,我也是听当初一个上山下乡的北京知青说的,当时狼爷被大头一刀扎成了血气胸,差点就死了,在医院躺了一个多月,出来后就跟疯了似的找大头算账,可惜没过多久就赶上了北京严打,又折进去了,好像是死缓吧,这辈子算是监狱的人了。” 二建突然问老鬼:“平常你可是吝啬的要命,今怎么舍得出血了?”我一听马上反应过来了,立刻问老鬼:“你今天带钱了吗?我们几个可是就带着一张嘴来了1老鬼哭笑不得的说:“我在你们心中就这形象啊,确实是我要请饭,不过事也有一件,只能求二建帮忙了?” 二建气哼哼的把手里的大雪茄往嘴里一放,敲着个二郎腿说:“我说那个谁谁谁啊,要帮忙没问题,好说!咱们谁跟谁啊,先把咱这根雪茄给点上,今咱忘带火了。” 看着楚楚可怜的莎莎二建马上表态:“别伤心,有事跟哥哥我说,谁敢欺负你我给丫撅吧撅吧回炉重投胎去!今这饭我请啊,谁跟我抢我跟谁急1 莎莎好像找到了救星一样,赶紧详细的把事情细说一下。原来在六月份的时候,莎莎学校放假,利用这个时间莎莎勤工俭学在附近的一家酒楼打工,虽然累点,可是能挣点学费和零用钱,莎莎也干的挺开心。 看他们走远后酒楼老板对莎莎说:“你还是辞职吧,这是个老流氓,刚从北京监狱出来没多久,回学校待着别出来,我也只能帮你这一回。”莎莎一听就赶紧收拾东西结账跑回了学校宿舍。 莎莎一听就傻眼了,不知如何是好,后来想到在北京还有一个龙叔叔,当年来北京上学的时候还是龙叔叔接的他,只好找他想想办法了。这个龙叔叔就是老鬼,莎莎通过老驴找到了老鬼,把这事一说,老鬼就想到了二建也是北京监狱出来的,于是就带着莎莎找来了。 二建听完就笑了,对莎莎说:“我知道那个半疯,他出来比我晚点,没关系,这事好办。”说完掏出手机就开始打电话,,电话通了以后二建对着电话说:“梁子,你明天跟半疯打声招呼,告诉他没事别缠着我妹了,就是医科大学的那个,对!这两天那半疯不是老蹲点去吗,好,就这么着,有事给我打电话1 看着二建轻松的样子莎莎和老鬼放心了,我也没把这事放心上,就这么一个说疯不疯的家伙,没工夫搭理他,有时间把方芳追到手才是正事,对了!这方芳咋就不给我打电话了呢? 就在这时候一个满脸是血鼻青脸肿的哥们走进车行,看见二建后直接走向他说:“建哥!不是兄弟不办事,那个半疯说了,什么大建二建的,他不认识,让你该死哪就死哪去!我和他顶了几句就挨了一酒瓶子和一顿暴打……1 我和那几个车友二话不说也跳上摩托车紧追二建而去,我不是怕二建吃亏,我是怕这头蛮牛暴走伤人,出来混求财是一方面,面子比钱更重要,敢这么驳二建的面子,那就是彻底的翻脸!我现在根本拉不住二建,只能跟在他后面尽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听‘嘭/的一声把这哥们抡出四五米远,趴在地上喘不过气来了。 二建抓住剩下一个还站着的家伙的脖子问他:“你还认识我吗?不认识了吧?好!我在让你认识认识1说完右手抡圆了“啪!啪!啪-…”就是十个大嘴巴。顿时那哥们脸上就象开了花一样鲜血四溅,别人不知道,我可知道二建的两只手都是铜板手,就是掌心里有一道横纹横穿整个手掌,这样的手打人特疼,从小我就没少体验,今这半疯也算是痛快淋漓体验到了这种‘美妙’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