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芳的父亲是部队的师级干部,在部队的关系有很多,有个军医告诉他方芳可能有自闭症,不如送到部队去锻炼锻炼,对她有好处,于是高三一毕业,方芳的父亲就动用关系把方芳送到了部队,还是训练最严格的海军陆战队。在部队里没有男兵女兵,就只有士兵。严格的军纪,超强度的体力训练,高要求的战友之间的协作让方芳逐渐的不在沉默寡言,不在自闭。至于异性之间的接触到是不少,可惜是在训练当中和男兵进行格斗对练,几乎是拳拳到肉,每次探亲回家方芳的母亲看着方芳那身上清淤的拳印和被晒黑的皮肤就会心疼的落泪不止。不过看方芳转变很大也是欣喜万分。 至今为止我是头一个送方芳礼物的男孩确实是一点没说错,从小方芳就没怎么和男孩接触过,上学又沉默寡言,当兵三年是天天的严格训练,累得要死,而且军纪严明,不允许异性之间有太多的接触,复员后走在大街上回头率到是挺高,可是那不是漂亮的原因,而是皮肤被晒得太黑很显眼的原因,很多男孩看她一眼就不想再看第二眼,至于礼物想都别想。有时她看到一起长大的女孩有的都结婚了或是正在热恋当中也很羡慕。有一次情人节她们同学聚会,除了她以外所有女同学都收到了玫瑰花,回去的时候都有人接送,看到这些她心里也很难受。直到那天我突然送她一块翠绿欲滴的玉观音,她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当时心里的感觉不知是高兴还是难受,总之说不清楚的异样感觉在她心里一直荡漾着,挥也挥不去,理也理不清! 放在桌上的手机讨厌的响了起来,我不耐烦的按下接听键,顺手又按下了扩音键说了声:“谁啊?“电话里传来张哥那无奈的声音:“东子,我知道方芳和你在一起,也知道你在追她,我就求你一件事,别把方芳带到什么客栈酒店里去过夜好吗?老实本分点行吗?”我登时闹了个大红脸,再看方芳也是如此,红着脸低着头不敢看我,拿着手机我无语了! 我和二建还有几个队员在一块高地比较干燥的地方开始搭帐篷,这个帐篷特别大,长方形的,是张哥特地向当地文物局申请要来的,分里外两层,外面是用来放工具和开会或用餐的地方,里面是我和二建老鬼睡觉休息的地方,从今起我们三人就不回客栈了,直接住在这了,当地文物局提供了三张行军床给我们三人,张哥说老鬼特地要求我和二建给他做助手说我俩手里有条鬼命,身上有杀气能辟邪,张哥啼笑皆非的答应了。 这湘西的中午是又潮又闷,温度老在三十度左右,很容易中暑,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要注意保养,所以定了一个冰柜在冻点冰镇啤酒,热了喝一听对身体大大有益。不一会儿冰柜啤酒送到,我和二建把冰柜啤酒搬进帐篷里屋,我俩帐篷旁边也有一个帐篷,是存放柴油发电机的,我从柴油发电机的蓄电池上引出根电线接到冰柜上,一按开关,冰柜‘嗡嗡’的启动了,放进啤酒我和二建喘了口气,这大热天日子好过了! 孙教授看见我们顿时就笑了,拍拍我和二建的肩膀说:“我对你俩印象深的很,你俩现在可是名声在外啊,年轻有为,有勇有谋,我欣赏1我谦虚的说:“孙老您过奖了,来,里边歇会儿。”说完把张哥和孙教授请进帐篷,帐篷外屋是一条长桌子和十几把椅子,中午我们考古队员就在这吃饭。 十几听啤酒转眼就没了,我又拿出十来听啤酒来一边喝一边吃着牛肉干一边聊天。孙教授结束了贵州巫王墓的工作后回北京没多久就听说我们队到湘西来了,于是给文物局的局长打了个电话问了问情况后就跟过来了,孙教授对湘西的文化历史民俗非常熟悉,说起来是口若悬河,引经据点,滔滔不绝,听的我们是津津有味,说到赶尸得时候孙教授更是语出惊人,不但承认赶尸却有其事,而且也承认现在还没完全用科学的角度去解释清楚这一现象,对孙教授这种实事求是的态度我深感敬佩,不象有些人不懂装懂,要不就是一概以封建迷信而论。警察找他去帮忙做尸检,有时是身体不舒服求他看看是哪的毛病,还有的求他要人骨制的护身符,找他也好找,在当地一个又大又破的酒馆门口的一块大石头上,中午阳光充足的时候他肯定在哪晒太阳,旁边总趴着一条黑色的大藏獒。你和他说话他不搭理你,只要你在酒馆里买点酒肉放在他面前,肉无所谓但这酒一定得在旁边的酒馆里买的陈酒才行,然后就算你不理他,他喝两口酒后也会找你唠唠叨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