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治疗”结束,患者和医生都累出了一身汗。 “棉棉,你是叫棉棉对吧。”医生轻轻拍了拍她的脸,“今天的治疗结束了,你的表现非常棒。好孩子可以得到奖赏,来,把我的鸡巴舔干净,你喜欢的。” 没一会,含在嘴里的东西就越来越大,越来越硬,渐渐地不再温顺,前顶后撞,充满了攻击性,好几下都冲进了她的喉咙。 她不由自主地放松了喉咙,把舌头垫在鸡巴下面,好让男人的性器顺顺利利地操进来。 “真是个宝贝,怎么连小嘴都这么舒服。” 难得有个这么合心意的,医生不舍得多操怕伤了她,有意放松精关,没几下就射了出来。 只是他心思坏,嘴里射满了还要往外射,故意糊了她一脸精液。 潮红的脸蛋,涣散的目光,睫毛上还有欲滴不落的液体。 勾得人心头发痒。 女孩听话地合拢嘴,咕咚咕咚地往下咽,结束了还会张嘴让他检查。 她的存在就像是春药一样让男人发狂、上瘾。 “来,把阴唇掰开,我给你擦擦里面。” “真乖!”男人们似乎都喜欢这么夸她。 可是那毛巾是最普通的棉麻材质,上面粗糙的纹路显然刺激到了刚高潮结束的小穴。 真是一口贪吃的小穴,医生在内心暗笑,也好,就这样好好消化他的后代吧。 医生扶起自己的患者,把她搂在怀里,一点点教她。 “……嗯……舒服……” “好……可是……病……” 医生却又在她耳边低语。 这话让她无法反驳,她不想让叔叔担心,也不想让叔叔知道自己淫乱的内心,但身体的欲望需要满足。也许在医生这里发泄够了,回到家,病就能少发作几次。 医生看了眼挂在墙上的钟,时间确实差不多了,再久就要让人怀疑了。 棉棉心事重重地跟着叔叔回了家。 怎么回事?是哥哥回来了么? 况且她现在还得了病,两个都是和她发生过关系的男人,她能忍住不向他们求欢吗,失去理智的时候能分清谁是谁吗? “是你哥哥。我打电话叫他回来的。”他勾了勾棉棉散落下来的头发,“医生和我说,你这个病只能慢慢治,不能一下子断了你的需要。我叫他回来,我们两个一起总能喂饱你。” “可是哥哥……他不知道……” “先去睡一觉吧,我知道你累了。” 中午吃过饭后,又是检查又是运动,回到家后除了洗了个澡就一直在睡,睡到现在根本没吃过东西,不饿才怪了。 “叔叔,今晚吃什么?”她问还在厨房忙活的崔柏。 “嗯!”都是她喜欢的菜,棉棉开心地去哥哥的房间找人。 “棉棉,你醒了!爸不让我去你的房间看你,说你正在休息。”他看见棉棉,头发也不擦了,把手上的毛巾往脖子上一绕就快步向她走来。 等走近了就捧着她的脸左看右看,又拿手背试她额头的温度。 “好点了?那就是没完全好,到底是什么病?爸也没和我说,就让我回来。” “哥哥!你快穿件衣服,我饿了,想吃饭。”她赶紧后退一步,再摸下去她可能又想要了。 “知道了知道了。”棉棉嘟囔着要转身出 “棉棉,好想你。”高大的男人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头垂在她的脖颈处,轻轻地呼吸着,“我不可能失去你的,妹妹。我害怕。” 一直以来她都觉得自己只是哥哥打发时间的玩伴,不管是生活上,还是床上,他都游刃有余地掌握着自己的情绪和肉体,从未表现过特别的感情。 她回抱住哥哥,突然不想再隐瞒什么,就这样吧,告诉他真相,由她亲口说。 “我得了性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