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棉棉的身体可能天生适合性爱,去了几次医院后,她的伤处就完全恢复如初了。唯一有点麻烦的是,小穴变得比以前更敏感,更爱流水。 学校是邵烁介绍的,他家是股东之一。听他说,学校和国外的大学有合作,不出意外的话,上完这一年就能直接出国留学。 邵烁懂得很多,对棉棉又耐心,两个人相处久了关系越发好,经常黏在一起玩,这让崔赫和崔柏很是吃醋,总是等邵烁睡了就把棉棉拉到客厅狠狠地“惩罚”。 今天又是这样,只是因为她在吃饭的时候说了一句想和邵叔叔一起出国玩,两个男人就不开心了,甚至没等客房的灯熄就把她拉到了阳台。 棉棉仰头承受着崔赫疯狗般地舔吻,一边努力地伸出手指点向玻璃门后的窗帘。 初秋的夜晚已经有了几丝凉意,但对于肉和肉紧贴着的叁人来说,空气依旧炽热难耐。 “不想被他知道你是个离不开男人鸡巴的骚货?” 棉棉还没说话,崔赫已经生气了,把她的内裤往下一拉就捅了进去,攥着她的腰一发不言开始挺胯。 她打了崔赫好几下,娇娇地抱怨着他的粗鲁,可下面的肉道却已经食髓知味地蠕动起来,连适应都不用。 “……被邵叔叔看见了……嗯……不好……” “不行!”棉棉不知道他讲的是真话还是假话,面带难色地反驳道:“邵叔叔和我们不一样,他有女朋友的。” 棉棉很惊讶,没想到邵叔叔这么有修养有魅力的男人竟然会包养明星,明明凭他的条件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大小姐做女朋友也不为过。 她听到男人咬牙切齿地问道:“怎么,妹妹还想给邵哥当女朋友?” 一晚上都心情不好的崔赫显然被妹妹的甜蜜话语安抚住了,像是得到了主人肯定的小狗,又哼哼唧唧地黏糊上去。 棉棉按着他毛茸茸的短发,奇异般地感受到了哥哥的好哄。 棉棉感受到他的动作有些粗暴,两根修长的手指进得极深,像是在模仿深喉的动作。 “……我……唔……说实话……只讨好……嗯啊……叔叔和哥哥……”她口齿不清地反驳。 “是前面吃的开心,还是后面吃的开心?” “……啊……啊……叔叔……好痒……” “……嗯啊……哥哥……别停……” 崔柏就没这么讲究了,他握着自己的鸡巴,用圆润肥大的龟头顶弄棉棉小巧的菊穴,趁那粉色小花无助凌乱的时候,一用力挤了进去。 “……呃……啊……胀……” 棉棉现在的身体已经不会对侵入的性器感到疼痛了,两口淫穴完美地适应了两根鸡巴的大小,只要一吃到便会源源不断地产生快感。 此时叁人的距离近极了,肉贴着肉,耳边都是彼此难耐的喘息声。 棉棉搂着面前哥哥的脖子,身子被不断地向上巅起,胸前两只日渐饱满圆润的奶包跟着一起跳动。 她小声地吟叫着,脸上一片绯红,清纯的脸蛋因为这抹颜色变得魅惑淫靡起来,眼睛也蒙上了一层水雾。 身后的崔柏抓着她的奶子,用力挺胯。他才刚刚开始,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更别说紧致的后腔像是开了真空模式的飞机杯,越是往外拔吸力越强,像是要把鸡巴吞噬了一般。 他一只手放在棉棉的腹部,感受着皮肉下凸起的性器形状,那是他儿子的鸡巴在和他一起操这个少女的浪穴。 “……啊……我分不出……啊……好深……”棉棉只要开口就是一段呻吟,她被操得发丝乱甩,“……嗯……好爽……叔叔……我分不清……” 崔赫也面色不渝,抓着她大腿的手紧了紧,相邻两穴里的鸡巴一进一出,像 “……不……嗯啊……太快了……啊啊啊……不要……” “……嗯啊……屁股……啊啊……受不了了……” 棉棉高潮了,抖着身子,前穴的阴蒂射出一股清亮的淫液,将崔赫的白t恤都染透了一片。 他本就快感临头,被棉棉高潮的软穴一夹更是头皮发麻,也不管她受不受得了,连连几记深顶,刺激地宫口微开吸嘬上敏感的龟头。又猛烈撞击了十几下,感觉到卵囊抽动,一股射精的冲动上头,他才快速拔出鸡巴,在棉棉的身上射出了连绵的浓精。 这种乳尖相触的隐秘快感让棉棉还未平息的高潮余韵再一次涌动,连崔赫也被这种感觉影响,缩短了不应期,刚发泄完的鸡巴竟再一次硬挺起来。 崔柏被这一股淫靡的气氛带动,下体胀得粗红,在棉棉紧得出奇的菊穴里寸步难行,他气愤地在她白皙又充满肉感的屁股上甩了好几个巴掌,又狠狠地揉捏了几下,抓着那两瓣臀肉,粗鲁地掰开,嘴里骂道。 “这么不听话的骚穴,操烂算了。” “……嗯啊……对不起……叔叔……是棉棉的屁股太馋了……啊啊啊……最喜欢大鸡巴了……” 她像是天生就知道该如何讨好男人,摇晃着印有红色巴掌印的白嫩屁股,勾引身后的男人更深更重地干她,又在年轻男人的眼前迷离地娇喘着,像一只将要成年的魅妖,勾引着她的储备精仓。 崔柏又骂了一句,下身的动作逐渐激烈起来,整根肉棒在狭小甬道中肆意开拓,只留下两颗卵蛋在体外晃出残影。 崔柏对棉棉的反应已经极为了解,知道这是操到她直肠里的一小块连接着前面阴部神经的区域了,这时候只要再稍微操几下,她的前后穴就会一起吹水,爽地失去意识。 棉棉的呻吟果然越发娇媚起来,前后两穴最敏感的地方被一同攻击,灭顶的快感冲击着她的大脑,很快又反应在她不断痉挛收缩的穴肉中。 她的前穴淅淅沥沥地喷出水来,后穴不断绞紧。 大股浓精射向肠道深处,又被尚未疲软的鸡巴堵在屁股里面,直到他发泄完抽出鸡巴,里面的白色液体才随着穴眼的开合被一口口呕出。 窗帘被一只手掀开,家里的客人出现在他们眼前。 “你们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