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烫,跟前夜进入她时一样烫。 那是一种有重量的气味,无法形容,只觉得很sexy,陆恩慈面红耳赤地绞着腿闭嘴,双眼湿润地望向身前面色淡淡的男人。 大概是,没有征得他的同意贸然接触,他不喜欢。 “……” “纪……” “谁教你这些?真是没礼貌……”纪荣说着,很恶劣地用肉棒马眼处顶了顶她脸颊腮边。 很羞耻,还有一点受屈辱的酸楚,但很快就全变成软弱的情欲。陆恩慈呼吸急促地向着纪荣发情,嗅着他肉棒的气味悄咪咪地夹腿。 他之前一度是温和的,克制的,此刻种种,非要说的话,更像梦中。 她伸出舌头舔舔,纪荣的身体似乎随着她的舔舐顿了一瞬,接着,男人便扶住鸡巴,继续扇她的嘴。 “怎么还是不听话,”他问:“我说过不想做,是不是?” “嘴巴疼,麻麻的,肿了。”她泪眼朦胧地抱怨。 纪荣抬腿把她撑起来一点儿,道:“过来,我看看。” 纪荣打开床头灯带,这才看清女孩子到底穿着什么。 很漂亮,很乖巧。很可爱。但因为微微颤抖的身体和红肿的眼唇,所有一切都变味了。 她好年轻。 纪荣找到抽绳,轻轻拉紧细带,耐心地在少女后腰打了个蝴蝶结,扶着她腰侧开口:“紧不紧?” 纪荣抚着她的后脑夸奖:“衣服穿好后,比起刚才在被子里乱七八糟的样子,看着要得体多了。” “这件衣服吗?”他摸了摸裙摆的蕾丝,低声问:“是那天那家咖啡馆……?” 在外面她不肯叫他爸爸,老公也不能说的时候,她就叫他叔叔。 “裙摆太大了,但很漂亮,”纪荣问她:“或许我可以问,你穿它是想……?” 他阴茎仍在外面,纪荣由着她分开腿夹住,裙摆罩在外面,接吻片刻,才意识到怀里的孩子没穿内裤。 他整根几乎都被濡湿了。 纪荣很没人情味地抚摸湿漉漉的细缝,低声说:“家里的小孩子湿了。” 他没立刻把那块小小的布料还给她,两指抻开,缓慢地摩挲上面清澈湿润的粘液,而后在小女孩下床来找他时,掐住她的脸,全部抹在她颊边。 纪荣低声勒令陆恩慈站好,俯身拈住裙摆撩起来,因为长,大概是审美习惯,甚至贴心地迭了叁迭,让黑色的布料挽出一个漂亮的叁褶。 “怎么这么不懂事?不要随便穿束腰,你还在发育。” 已经很久很久没人用这这个词语来形容她了。 那种鱼骨样式不好解,他似乎不十分熟悉这种女士配饰,观察着寻找解开它的暗扣。 “这样?”他的手来到后背,低声问:“疼不疼?扣这么紧……” 陆恩慈腿软得快要站不住了。 但事情的发展和她想的不太一样…… 而纪荣也终于把鱼骨束胸取下来,却在观察她身体上被鱼骨蕾丝压出的红色印痕。 “我从前有个朋友养猫,”纪荣俯身,嘴唇微启,含住恩慈皮肤上蕾丝压出的红痕吮吸: “然后呢?”陆恩慈难耐地看着他,那些灰发在不断磨蹭她的肚脐。 他说着,再度垂眼舔吸。恩慈松开手,看男人像是钻到小女仆裙下偷吃,心里爽得不行,捂着嘴巴细细哼叫。 他清楚陆恩慈的小心思,又不悦她把自己性瘾挑起来,此刻视野昏暗,鼻端是她身体的香气,纪荣沿着红痕咬下来,手勾开围裙的系带,往上埋进少女胸口。 “老公也要给我绝育吗?”她颤巍巍问他。 他哑声道:“你也知道自己乱尿了吗?” 纪荣用落在屁股上的巴掌拒绝了她。 现在是真尿了,轻微的水珠滚落的声音,顺着腿往下流,淅淅沥沥的。 高度和他估算的一样,女孩子趴在上面,上身贴着几面,屁股高高撅起来,正好抵在纪荣腰下。 那声音轻而尖锐,纪荣顶了她十来分钟,她就渐渐虚弱下去,叫得像是摔疼的小狗。 裙子被他扯破了,两个人狼狈地迭在一起,跌在角落的沙发里。 男人呼吸沉重,用力抱着她,身体能控制的地方都一动不动。 i039 g他刚才说。 后腰很久才松懈下来。她闻到那股渐渐弥漫开的腥味儿,像生鱼。好像很少有人用这东西形容精液,可她此刻头一次闻到这种味道,却只想到它。 “对不起,裙子不要了,我让助理重新定一条。”他的声音很哑,说话时气息不若平时那么稳定,修长的手指扶在她肩上,温热而干燥。 陆恩慈动了动,后腰又立刻碰到他。她低低叫了声,被纪荣按住。 他再度握住了她的腰,这次他没有沉默,反而低头吻上恩慈的脊背。 “不,”腿间的湿黏感愈来愈重,不知道是精液还是她的淫水。陆恩慈怕自己忍不住主动和他要,不安感越来越重。 “恩慈,听话,再来一次,”他闭上眼,慢慢顶她的腰:“为什么洗澡?只是弄在裙子上,出汗的人是我。” “叫出来,”纪荣低声命令她:“像梦里那样,大声一点。” “我不要,我不要……呜…”她垂下头哭泣,臀压着他胯下和大腿,几乎要分开腿坐上去。 “不要,不要……” “这种时候我不会参考你的意见,”他道:“对不起,让你失望。我不是你以为的那种长辈、伴侣、爱人,并且几乎永远不是。” 大手横亘在两腿间,那些象征动情的水液很快全部流到他手指上。 他好像从未从叁十二岁那年的夜晚走出来,困住他的人终于来解救他。饮鸩止渴,他在陆恩慈的湿润里用力揉捏肥软的阴阜,把她翻过来按在腿间。 “我现在大概知道,你为什么试图穿这条裙子给我口交了。” - 他看起来与平时无异,温和,庄重,一丝不苟。 「醒了吗,在做什么?」 「在看电影」 「昨天不是说要见朋友,没出去玩吗?」 “到时间了吗?”他用内线电话问秘书。 那头广慧连连道歉,纪荣兀自听着,靠在椅背解了颗衬衫领口处的扣子。 他没回她。 「嘴巴被爸爸扇肿了」 「今晚继续吗?负负得正……」 「讨厌你」 「讨厌你」 「今晚继续吗?」 纪荣敲了敲桌子,视线没具体落在某个地方,显然在分心。 “请进?” 最近身体不太好,先把手头的发完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