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喝广东粥。 “怎么了?”纪荣回身望她,站在床边一颗一颗系衬衫扣子。 “我梦见……” 她夹住被子侧躺着,抬腿不住地蹭被子。 “嗯,”他平静问她:“说说看?怎么接的。” “湿吻吧,法式那种,亲了好久……哎,呜呜…好色呀,其实是周围npc跟我讲的,我自己反而没什么印象,好可惜。” 手探进发间揉了揉少女的脑袋,男人走进衣帽间,对镜整理温莎结的领带窝。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下午约了鞠义见面,出发前,陆恩慈先校了昨天下午那段录音的文字稿。 耳机戴在头上,环绕式播放纪荣细微的喘息声,以及他低声说“sweetie”时沙哑的尾音。 脊背靠下那一整片全部酥酥麻麻地使不上劲儿,陆恩慈心虚又暗爽地把这部分剪下来,熟练地新建文件夹保存,导入声音渲染软件备用。 店里的黑白、粉棕女仆裙装都非常有质感,见陆恩慈和鞠义感兴趣,兼职店员的女生主动给她们看裙子上的蕾丝。 鞠义之前来过,就道:“你干脆来这儿兼职好了,也穿几次过过瘾。” “再?”鞠义撑着下巴,面露疑惑:“你上过班,指什么,实习?我怎么不知道。” 日系的女仆裙甜感更重,咖啡馆里店员穿的没有暗示意味,反而很乖巧。生前十九岁喜欢这样的裙子,现在看到,总想再补偿补偿自己。 鞠义看陆恩慈拍好照片,也没太在意她刚刚关于上班的反应,道:“采访你老公的文字稿呢,我看看。” 两人对着稿子,在原本的报告书和论文的基础上,又充实了一些细节。每敲一句“根据笔者对当事人的采访”,陆恩慈就暗爽一下。 每个女孩子都是侦查专家,鞠义也不例外,她细细看了几遍,突然道: 陆恩慈在吨吨喝奶茶,趁着十九岁年轻,无所顾忌地摄糖,闻言呛了一下,道:“我哪儿想的到那么多呀,离他那么近,我满脑子都想好近好近好近。” 才说完就被陆恩慈好一阵埋怨,鞠义捂着嘴不敢大声笑,余光里有车停在路边,接着,陆恩慈的手机开始震动。 她有一搭没一搭地研究那张稿子,陆恩慈就挂掉电话,出去了。 诶,好玩。 她常跟着父母出席活动参加晚宴,西装是不是定制,是否合身体面,只看袖子就能看出来。 她边吃蛋糕边看,直到陆恩慈下车回来,手里多了两个暗色的纸袋。 陆恩慈一呆。 陆恩慈捂着脸避而不答,把其中一个纸袋递给她:“长辈给的,也有你一份,啊……别动,别动,我帮你戴上。” 鞠义有同款的拉丝手镯,但还没买手链,高高兴兴伸出手让陆恩慈戴,看陆恩慈耳朵红得快要烧起来了,就用空出的那只手去摸。 刚说完,鞠义就直笑,笑够了才道:“可做梦女,就是要做娇妻吧……如果我老公变成真人给我草一下,……骑一下也行,我也要变娇妻了。” 她其实有点惊讶纪荣送这个。曾经等陆恩慈也有能力随心买自己喜欢的奢侈品时,这条手链已经停产好几年了。梅田阪急、银座她都断断续续去看过几次,最终也没买到。 她记起昨晚的梦,梦境继续上次的噩梦发展,三十二岁的轻熟男性格与老公截然相反,但很多小细节又完全相同。 陆恩慈兀自想着,就见鞠义也要帮她戴,而蕾丝长袖下面,女孩子早已经戴着了。 鞠义瞪大眼睛,慢慢的,也有点脸红:“等等……好暧昧啊,现在的老男人哪怕随便爆点金币,都要用这么暧昧的方式吗?” 陆恩慈一脸沉重地回答:“正是,你知道在美色面前动脑子有多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