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荣能找到最便捷的方式撩拨陆恩慈,这几乎像一种只生效于创造者与被创造者之间的天赋。 自己此刻的局促真不像二十九岁,她像读大学二年级时那样轻易就能被年长者看穿,只能勉强把问题推回去:“啊……有吗?没有吧。” 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陆恩慈!她自己骂自己。 男人含着她锁骨处的皮肤吮吸,轻揉与指腹相比,小得有些微不足道的乳尖,同时解开裤口,沉腰埋进去。 他开始离她非常近,在她身上制造快感,让她不断体会高潮的感觉,学习叫床的声音。 “老公……”她不自觉叫纪荣这种甜得发腻的称谓,因死前十年,陆恩慈早已经叫惯了。 纪荣眉头微微皱起来。他直起身,维持着干她的姿势,垂眼解衬衫的扣子。 陆恩慈听得面红耳赤,乖乖抬起腰蹭他的鸡巴,反手掩着嘴巴,遮掩自己呻吟里的甜蜜。 纪荣觉得他们只是做恨,可陆恩慈真觉得在做爱。她不喜欢他霸道冷漠的性格,又难以启齿地享受。 她通过老公二字强行建立与纪荣的私人关系,仿佛这一声“老公”出口,他们就亲密无间。 他脱掉衬衫,再度俯身下来,胸肌上有轻微的薄汗,闻得到淡淡的木质香水气味。 陆恩慈夹他虽然殷勤,可对于欲求不满的男人来说,还是几乎等于隔靴搔痒。于是他开始撞她,说着要轻,力气却根本像捅。 她一直渴望第一晚舌吻的亲密感,可除了那天,纪荣再也没亲过她。 纪荣也在看她,他撞得狠极了,脸绷着,看起来很凶。恩慈不自觉吞咽口水,即将亲到他的前一秒,纪荣却突然以一个自然的动作避开了。 昨天他们吵架是为纪荣囚禁她的事,陆恩慈骂他强奸犯死变态,纪荣也许还在气头上,不肯吻她,也很正常。 比如此刻,她自己不愿意服软,又渴望纪荣给她个台阶下,比如低下头,敷衍地亲一亲她的额头。 “你活真烂。”陆恩慈平静地骂他,同时平静地挨操。 这几句说完,陆恩慈爽了。 “我发情?” 纪荣强硬地按住她反抗的胳膊,把人反扣在怀里后入。 “至于你那副想接吻的样子……”他嗤了一声,起身下床,把陆恩慈捞进怀里,大步来到卫生间。 长指扣住她的下巴上抬,炙热的吻落下来,舌尖随即侵入,阴茎上裹着避孕套,猛地撞进来,发出唧唧的被润滑的声音。 “你自己看,就这样。”纪荣掐着她的脸,指腹摩挲颊肉。 陆恩慈羞耻地看着,张口欲咬纪荣的手指,被他小惩大诫扇了一下。 “唔……你看清楚了,自以为掩饰的很好的,那副要男人疼爱的表情。” 他冷静地低声说了两个字,形容她的穴。因为太淫秽,陆恩慈眼里都泛起水光。 这种预感在纪荣重新撞进来时得到了验证。 马捷报第二天是黑着脸走出房间的。 他把今天的诊疗记录放在纪荣面前:“一夜回到解放前,你自己看看吧。” 于是陆恩慈又发烧了。 马捷报大动肝火:“哪样?我不是妇科医生,你这样下去,她就必须送医院了。到时候你去病床上和她做吧纪荣你这个禽兽!” 马捷报绞尽脑汁形容自己的意思。 纪荣听懂了好友的暗示。他的意思好像是自己活不好,做爱时把女孩子弄得很干,导致小穴肿胀,身体机能受不了而高烧。 她可以一边骂他变态色情狂,一边绞着他把他往深处拖,被干得黏黏糊糊地用最里面那张嘴吮吸马眼。一晚上床单就被她浇得湿透,手掌附上去,甚至会被轻微地吸黏。小荡妇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