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荣被陆恩慈的哭声弄得心烦。 茎身撞进去的部分被绵绵地夹紧,纪荣能明显感觉到,自己把女孩子的阴道撑开了。 忍不住动,可一动身下的人就哭。 大概是流血了,黑暗中唯一的光线来自于窗外,她的阴阜很白,一点点稀疏的毛发湿润地把血往下引。 但他想,她真的没必要哭成那样。 他不会恋爱,创造他的人不让他恋爱。但做爱时亲吻对方算是无师自通,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讨厌她。 纪荣意外发现这种接吻方式的快感,比如他的舌头和鸡巴一起进入陆恩慈的时候,少女会一边流水,一边用阴道温柔地夹紧他。 “你再叫大声点,让所有人都知道601在性交好了。” 该死的性瘾,该死的只针对一个小鬼的性瘾,以及该死的她淫荡的心思,把他害成这样。 纪荣很快感受到那股不同寻常的水流,拔出来俯身去舔她,在被陆恩慈踹到几脚后,神色再度冷淡下来。 “混蛋……我知道你不正常,可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讲话注意点,”纪荣冷淡地纠正她,盯着她红肿的腿心,喉咙微滚,艰难地移开眼,道:“我有母亲,而你……” “sweetie…”他声音又哑了,舔吃小逼的过程里慢慢揉她的后穴与臀肉。 他沉迷于舔她所有湿润的地方,陆恩慈被迫高高抬起臀,整个人紧绷成一线,在男人的揉捏下向上蜷起来。 纪荣被她欲拒还迎地拒绝,稍微清醒了一点,眼里情绪稍稍降温,可很快就在她乖顺的潮吹里再度变得滚烫。 性瘾固然可恶,但性瘾满足后得到的快感,几乎是纪荣前三十二年缺乏的总和。 纪荣把沙发撞得发出砰砰的响声,很吵,他嘲讽陆恩慈情动,单膝压在沙发边缘,把她翻过去压住骑。 “难道我不是被强奸吗?难道我是自愿……”纪荣沉下脸,可又无法控制地贴紧她。 他身上开始出汗,哪怕是强行按着她操,也忍得全身绷紧,甚至于眼底出现强压欲念后的水光。 陆恩慈面前是纪荣垂下的头发,幽微的香,清爽又贵气。即便不喜欢,他也把这些头发打理得无比用心。 “心里一定是这么想的,” “想我只爱这么一个女人,跟别人都是逢场作戏,只有遇到你,我才会变成衣冠禽兽,整天琢磨上你的事情。” 他似乎很厌恶陆恩慈的这种意淫,但揉她手腕的力气却忍不住加重了,仿佛这能让他躁动的身体舒服下来。 她不知道纪荣对她气味的敏锐度有多高,男人几乎是立刻就加重了力气,听到她痛楚的呻吟后马上松手,埋入但不动作,竭力忍耐住自己扑上去的欲望。 “那你该找个男朋友,而不是去意淫一个自己根本接触不到的人,逼得他走投无路找上门来。” “我可以付给你报酬,”纪荣俯身吻她的额头,强硬地把她的脸抬起来:“别让我再听到那两个字。” 纪荣立刻捂住她的嘴巴,厌烦地压低声音呵斥她:“听着,我也不是!” “用钱解决问题,事后两清不好吗?从让我有性瘾这一点,就足够我了解你平时都在想什么。淫荡,下流,陆小姐,你一点也不像一个十九岁的孩子,你简直是……” 他挣扎着跟她保持距离,又无法克制地靠近她,把她抱起来往卧室走,同时口是心非地责怪她:“骚货。” 纪荣的龙抓板一个月得换三次(摆手)